赵肆月说:“要去可以,每天做小面!”
黎蔓枝一个激灵:“我不去了,我还得回去管管我那小产业!”
回到家,赵肆月砐着拖鞋去开了冰箱,本想拿瓶水,想了想,还是换成了酒。
梁烨给赵肆月打电话的时候,赵肆月正窝在沙发里看没营养的肥皂剧。
说的是婆媳大战,三代人住一起,见天就撕逼。
想想自己结婚的时候黎蔓枝说她:“肆月姐,真羡慕你呐!
梁烨有车有房父母双亡,不像我,回去就得看我们家太后的脸色,你说我可怜不可怜啊?”
那时候赵肆月说她:“你可怜个毛啊?你怎么不说你家老杨见天给你爱马仕lv,你怎么不看看广大贫苦民众啊!
再说了,媳妇熬成婆,以后你不就是太后了?”
谁知道,没多久黎蔓枝就离婚了。
在电话里,梁烨问她什么时候回家,还要在外面玩儿多久?
赵肆月冷笑一声,她问:“梁烨,我有家吗?哦,你说的是那挂着我俩结婚照的房子吧?我房子很多,爱住哪儿住哪儿,结婚照又不是金子,我还得时不常的回去擦一擦开开光啊?”
“肆月!”
梁烨叫她,语气中带着些无奈的讨好。
“肆月,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你不要任性好不好?”
这回赵肆月笑出了声:“梁烨,什么是爱?爱是陪伴?爱是包容?爱是给予?我告诉你,梁烨你错了!
如果说这些是爱的骨架,那么性就是爱的灵魂,你给了我一副完美的骨架,却独独不给我灵魂,这叫做行尸走肉!
我们拿证的时候,你告诉我你有问题,转身却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
如果你是gay,我能理解为你只是想要个形式婚姻做遮羞布!
可你爱的是女人!
你和安晓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梁烨,你有毛病吧?你是不是心理畸形啊?!”
手机里一片沉默,近年来,电子产品发展迅速,智能手机更甚。
好到爆的信号,听筒里连可以缓解尴尬的电流杂音都没有。
寂静得可怕!
良久,梁烨一字一顿的说:“肆月,我说过,我要给你一个家!”
赵肆月腾的一下摔了杯子,玻璃渣碎了一地:“梁烨!
别再拿领证的宣誓说事儿!
什么狗屁誓言狗屁承诺?老子不要!
你和安晓要在一起,我答应!
我成全!
我离婚!
可你凭什么霸着婚姻关系不做了断?我们领证两年,说离婚也说了两年,如果办了,你和安晓早都在一起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哪怕我对安晓动手你也不肯?!”
梁烨没搭腔,良久之后柔声说:“肆月,太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想家的时候就回来!”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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