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曾经是读书人,沦为商人,只是受生活所迫,在大是大非,二叔自有立场。”
“每当弟子在书信中说起天金国来打草谷,二叔比弟子还要愤慨,恨不能上场杀敌,又岂会通敌呢?”
张天淡淡道:“嗯,知道了。
先起来吃午饭吧,已经半年不联系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庭院对面的蔡丞相和史尚书已经忐忑不安了。
毕竟涉及到官府,这话有一半是说给他们听的。
若是徐闻二叔真的是通敌,那倒好办了。
等事情办妥,张天和徐闻反过来欠朝廷一个人情,到时候再恳请张天留下,就容易许多了。
若不是通敌,而是诬陷。
那将不知有几人人头落地,几人乌纱不保?
到时候张天一怒之下离开临安,恐怕连丞相、尚书都要受到牵连。
蔡丞相道:“张公子,此事恐有误会。
不如,让老夫派人去查证一下。”
“先到各部门去问一下,找到人在哪里,再慢慢审理清楚。”
“也好。”
张天问徐闻,“你二叔叫什么名字?”
徐闻道:“二叔名为徐经业,今年四十有二。”
话音一落,蔡丞相马上就示意一个随从出去办事了。
史尚书自然不能落后,也派了一个随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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