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落,一股强大的威压向着他的头上涌了过去,那名弟子连救命都没等喊出来就被威压震得爆了开来,血肉向着四下里散去,凤飞天眼中杀气横溢,道:“你是什么东西,也佩在我的面前说话!”
毛青须浑身哆嗦,他虽然感觉不出来凤飞天是什么级别的个修士,但他却清楚,一但高阶修士被惹怒,那就是流血百里的后果,没有人能够阻止。
压力向着毛青须的身上移了过来,同时所有毛青须的弟子也都感觉到了一股戾气,他们心头发战,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凤兄何苦和几个蝼蚁一般见识呢?”
跟着话音,一股劲气像一柄利剑一般劈开凤飞天的威压,扈九霄大步从空中走了过来。
凤飞天冷笑一声,道:“‘剑府’好威风啊。”
扈九霄苦笑一声,道:“凤道兄,你就不必拿我开心了。”
凤飞天突然跳脚叫道:“我拿你开什么心!
你们‘剑府’拿下庸江派,得了进入大楚国的哨站,还说动了我们的掌教,把派在庸江派的人都收了回去,我想带一个俗家弟子的亲人离开都要受到你们的盘查,嘿嘿,你们‘剑府’还不是好威风吗!
好啊,不是要看吗,你们就看好了!”
说完凤飞天一抬手挑起车帘,车箱内坐着一名中年少妇,断了一条腿,身上微有灵力波动,略带惊惶的看着众人。
扈九霄无奈之极,他和圣教打得交道极多,对凤飞天也比较了解,没理他都搅上三分,何况是有理,他回头冷然的道:“是什么人阻了凤祀奉的路?”
毛青须不敢隐瞒,上前一步道:“小人是……。”
他话还没等说出口,扈九霄眼光冷栗的一转,一道如同剑芒似的眼光在毛青须的脖子上转了一圈,毛青须睁大眼睛缓缓倒下,脑袋从身体上滚了开来。
扈九霄陪着笑脸道:“这回凤道兄该满意了吧?”
凤飞天悻悻的道:“这还差不多。”
放下车帘重新坐在车辕上道:“罢了,我现在就走,给你个面子,只是这位巫道友是我车里这位的亲戚,还请你看顾则个。”
扈九霄心道:“那车里的少妇功力不足,显然不是你的炉鼎,看来应该是姘头,这个姓巫的一介俗人,也不可能惹出什么麻烦,我就卖你一个面子好了。”
于是点头道:“凤兄放心,小弟为你打理此事就是了。”
马车向着靠仙村外驶去,一棵大树的后面,一个隐去的身影,目不转睛的看着车子,直到车子走得无影无踪他才收回目光,两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的脸上一直划落到了颌下。
丁永轻声道:“娘,孩儿还没能做到向你许下的誓言,只要羊儒霖、师敬贤两个人活着一天,孩儿就不会放过他们,您放心吧,孩儿一定会尽快办成此事,然后去和您重聚的!”
丁永长出一口气,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转身毅然离去。
丁娥的马车是向上水县西南而去,丁永却向上水县正北而去,上水县是庸江郡西面的大门,丁永仗着隐身符的神奇功能,日夜疾行,七日之后,终于出了上水县的地界,也离开了庸江郡,到了比邻的雀山郡,这里归属另一家修真门派‘残雪湖’所有。
‘残雪湖’控制着相邻的雀山、灵谷、大方三郡,门内有三位正在努力冲击成婴的幻形期高手,加上掌门及四位护法都是金丹期的修士,比起庸江派来说,可谓是大门派了,而且门内的老祖幻形后期的太上长老廖儒云是云罗江外门执事,庸江派、驭刀门、绿叶谷三家在‘残雪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自然也不会派人到这里来搜捕了。
丁永进了雀山郡永和县,这里属东西交通要冲,人烟稠密,景物繁华,丁永从小生活在山村之中,在丁家坞的那几年连生人都少见一个,此时看到眼都花了,一直游逛到天黑才找了一家小饭馆,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
吃完饭丁永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自己没有什么银钱,身边仅有当年巫有道给他的几两碎银,他现在虽然已经脱离了庸江险地,以他的那点灵力,若真的不时拿着身上的灵石去换钱花,只怕离死也就不远了。
丁永紧锁愁眉,他现在要有一个安静的生活地点,以便他改而修习凤飞天给他的‘神室气应决’尽快完成练气期的修练,进入灵动期,只有那样才算一个真正的修真者。
可丁永想来想去,却根本想不到以什么来惟执自己的生活,无奈之下,他丢了点银子结了饭帐,信步走出饭店。
城市的生活离着丁永非常遥远,几呼没有什么职业是他所熟悉的,丁永茫无头绪的转了几圈,猛然心头一动,找一个拐角处停下,取了一枚草标插在头上,然后在地上写了“小子丁保之,客难他乡,卖身求活”
几个大字,然后平静的站在那里,心中暗道:“我就在这里给人当几年奴才吧,必竟干活对我来说,不是什么模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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