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月收拾着桌子上的杯子,微微闻了闻,失笑道“你们对着茶饮说了半天?”
时云一不动声色地帮忙,问道“不然娘子以为该喝什么?”
“自然是酒啊。”
姜稚月忍着笑意,低声道“我方才听闻相公海量,十一岁就和爹一起在院子里畅饮,喝下小一坛酒呢。”
时云一面皮微红,左手握拳放在唇边,掩住自己的不自在道“都是些年少往事,娘与你提这些做什么。”
喝多了在家躺了两天的黑历史,真是提都不想提,尤其面前的人还是自己媳妇。
“就是年少往事,现在提及才颇为有趣么。”
姜稚月笑着调皮说道。
时云一正了正神色道“哦?那娘子幼时可有什么趣事儿,不如也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
姜稚月摇头,目露狡点道“我自幼知事,做事一板一眼,哪里有什么趣事儿。”
“那倒是可惜了。”
他摇头,作一脸喟叹状。
“行了,别可惜了。
你若是不去看书了,就是帮我剥削花生,我想了个新点心,晚上做给大家尝尝。”
姜稚月指挥着。
“为夫乐意为娘子效劳。”
时云一一副唱念作打,惹得她一阵笑。
随即,姜稚月将门后的半袋花生提了过来“喏,给你。”
时云一惊愕道“这么多?”
“对,今天都要剥完哦。”
她佯装严厉的说道
“·········”
他看着她温柔地笑着。
商家的事儿很快姜稚月就听到了些消息,还是许氏悄然跟她说的。
说是商老板把家里那个丫鬟赶走了,又专门请了个婆子来家里帮忙。
前后商家没往外说啥,但是去了个年轻的丫鬟换了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左邻右舍也不是瞎子。
碍于商老板寻常做人,商记开的又大,寻常又有些别人都没有的路子,所以大家还算尊重,没有多问什么。
但背地里还是有些小小的流言,说商家那个夫人善妒,是个不得了的女子,弄得原本东街十八巷还有些乱七八糟心思的姑娘、寡妇的,都消停了不少。
许氏在背后跟姜稚月称赞,说商老板是个重情义又有担当的,还跟她说要将时云一也要看牢一些。
“这有些时候啊,男人有没有那个外心先不说,但凡那女子有些手段,放得开一些,有的是法子逼男人就范。
所以,你也不能全信了云儿自己个儿的定力,多看着些,别让其他人近了身才是。”
许氏一脸认真地说。
姜稚月哭笑不得,某些程度上,比起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许氏这个当娘的比她还担心时云一乱来。
她对着许氏点点头,心头敷衍着。
扭头又想起之前商夫人说的话,诚如她的性子而言,她兴许做不到时刻盯着另一半,也做不到为了莫须有的事情让自己陷入牛角尖。
但若真的对方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儿,她能做到直接一刀两断,绝不回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
这一年,美洲土著经受着残忍的掠夺,大清沉醉在康熙盛世中,俄国的彼得大帝东征西讨,英国光荣革命峥嵘初现!这一年,一个累死在工作中的小审计员穿越到了大清皇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月烑上一世什么都靠自己,吃苦耐劳殚精竭虑,终于一步登仙。可惜大限已到,陨落了重生之后,她立刻总结了失败的经验教训。认识到关键问题在于太勤快了所以这一世,她励志好吃懒做。...
凶宅索命,胆小勿入人们谈凶宅而色变,而我却以此为业,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一个倒卖凶宅的商人。铜碗锁魂八蟒缠龙纸人拜寿阴桥改命十大诡奇凶宅,档案重现每一座凶宅背后,都有一段惊悚隐秘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