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哥错愕到连写也不写了,不顾舌头剧痛,口齿不清道:“你真不是我爹派来接我娘的人?”
鹿鸣涧抓了抓额前新长出来的茸毛碎,无奈道:“我真就只是一时不忍,不想你连拼了命给你娘挣的棺材都没看见,就让人打死了。
欸,说起来,我还不知道臭丫头姓什么?不会是王吧?”
她看向八蛋,试图打破这悲伤的气氛。
“……”
八蛋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鹿鸣涧。
四目相交,不消两息,八蛋就在气机交锋上败下阵来,重重“哼”
了一声,直接抱着手臂把脸扭开,拒绝和这种侮辱人的臭矮子讲话了。
任她俩插科打诨,段小哥却是笑不出。
鹿鸣涧咳嗽了两声,强行转移话题道:“段小哥,那你还准备去寻你爹么?”
段小哥晃晃脑袋,将失魂落魄的情绪勉强克制住,于纸上落笔道:“明天一完事,我就打算南下去千岛湖。”
千岛湖是长歌门的所在,离昆仑此间极远。
但五百金的金叶子,即便给段小哥他娘风光大葬,应亦有不少剩余,肯定够他车马船行。
鹿鸣涧道:“这么多年,你娘咋没想着带你去找呢?”
段小哥剩余那只右眼,目光直,映着明灭不定的昏昧烛火。
他握笔的手抬起又落下,充满了彷徨。
半晌,段小哥放下笔,咿咿呀呀地开口道:“娘一直说,我爹早就死了。
直到前几天,娘过世之前,才告诉我真相。
……他是负心汉。”
一颗泪珠落在纸上,他慌忙抹了一把眼睛。
而他破着舌头、不清不楚的音,让这话听来更添悲苦。
“即便他不认我,我见了他,才好死心。”
八蛋闻言,就很是触景生情。
她抱着腿坐在墙边,闷声道:
“我就不想着找我娘……她肯定现在有别的小孩了,不会认我的。
“刚被生下来那几年,我体质不好,瘦如木柴、皮包骨头,一阵风都能吹起来,跟个鬼一样。
爹娘带我看了当时行游路过长乐坊的毒医仙,才知道我这是种怪病。
毒医仙要好多钱,我家没有,我爹道,反正是个女娃,要不掐死了再生一个。
我娘不舍得,就不愿意。
这都是我爹喝醉时候抖出来的。
“后来,我长大了一点儿,病却还是不好,我娘实在受不了这天天没日没夜做工和照顾我的日子,便偷偷和野汉子跑了……我那死鬼老爹是个四体不勤的混不吝,我娘不在家了,他连饭都吃不上一口。
“有一天,他从外面回来时又喝多了,还拿酒缸子砸了我。
我还以为他也忍无可忍,终于要杀了我累赘,没想到……没想到,他大吼着‘我没有本领’奔出了门。
“我还以为他也丢下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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