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崇在身后喊她,她听不到。
回到卡座,姑娘们有的去跳舞了,夏朵在那里,看到她脸色不对,询问道:“爱月,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妈的,遇到个智障。”
“怎么回事?”
她摇摇头,又是一阵刺痛。
她迅速收拾好包包就要离开:“我先走了,帮我给她们说一声。”
“我送你回去吧,你脸色太差了。”
“不用,我没事。”
“那我给你叫个滴滴。”
等车到了门口,夏朵才扶爱月出去。
刚出门口,顾崇迎了上来:“林小姐,先生在门外等您。”
夏朵抓着爱月下意识后退,爱月示意她没事,说:“我不太舒服,不能去见应先生了,替我向应先生道个歉。”
顾崇微鞠躬:“先生是专门等您送您回去的。”
爱月自知推不掉,让夏朵扶她到门口,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那里,顾崇上前打开后排车门。
夏朵不放心,再三拉住她,爱月握了握夏朵的手:“回去跟你解释。”
坐进车里,应绍华坐在一头,西装外套已褪,里面穿了层马甲,温莎结打得极其严谨。
西装越是工整的男人,越引人遐想。
比如,每次见到他工整的温莎结,爱月想的都是那日见到的他领口内处的痣。
她已看不清他的脸,勉强打招呼:“应先生。”
他主动坐近:“感觉怎么样?”
“头晕,恶心,想吐。”
他抬声吩咐:“去医院。”
“是,先生。”
爱月:“不用……应该只是脑震荡,轻微的,我想回家,我想睡觉。”
“好,你家在什么地方?”
爱月报了地址。
徐溯坐进副驾,刚想转头向应绍华汇报事情,后者见到他手里还抓着那件西装外套,眼神十分不悦。
徐溯低头:“抱歉,先生。”
转身出门,往路边垃圾箱里一扔。
路上,徐溯道:“先生,陈总自知失态,给您赔个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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