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幅懂事的模样,晓有点心疼,“别怕很快就会好了。”
但匠海却只低着头,喃喃嘀咕道:“你们都这么说……”
足足待够了两个小时,晓才被甚尔催促着离开了顶楼。
眼见着楼梯顶端的门被关上,四周又昏暗了下来,晓沿着旋转楼梯往下走,一边还在想着匠海的病情。
奇怪,没有诊断错误,药方也没什么大问题,病人目前看上去也很正常,怎么会这么久还没好呢?
她突然想起今早她刚来的时候,甚尔说,他们会在这里待一个月。
一个月,为什么是一个月?
这么想着,晓便问出了口。
彼时两人已经来到了二楼,甚尔似乎正打算出门,晓则想要回去房间歇息,便在楼梯口准备分道扬镳。
听到晓的问题,甚尔漫不经心地抬眼想了想。
“因为‘它’很快就会没有耐心。”
晓以为他说的是匠海的父母,也就是雇佣她的客户,心想这么简单的病却一直治不好,作为双亲心里着急想要换一个医生试试也无可厚非,便也就没再多想。
这么一说,对方会请她来治病可能也是有点病急乱投医了吧。
自己把自己说服了的晓转身准备回房间,甚尔却又在这时叫了她一声。
“喂,晚上记得做多点吃的,太少了不够塞牙缝。”
晓下意识地应了一下,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是应该轮流吗?”
她回头,“晚饭应该到你做了吧。”
甚尔:“可以。
但我只会泡面。”
晓无语:“如果饭都是我做了,那你做什么?”
甚尔:“当然是看着你了。”
晓被甚尔的无赖打败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都很平常,每到中午时分,她就会跟在甚尔的身后到顶楼去为匠海检查身体,调整治疗方案,然后留下来陪他聊聊天。
别墅里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乐趣,匠海独自一人住在顶楼,亲人不在身边,又因为疾病行动不便,每每见到晓留下来陪伴自己,都很欢喜。
晓一见这么个半大的孩子,却听话乖巧,面对那双殷切的双眼,根本就不忍拒绝,渐渐地也就成为了习惯,跟他说说一些外头的趣事或者最近流行的动漫,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而每当这时,甚尔就会抱胸站在门外,也不进来,就这么看着房内的场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偶尔还会讽刺晓几句,说她闲得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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