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如果自己手上有任何利器,一定毫不犹豫的杀了娆罗緁!
举手投足都优雅无比的娆罗緁此刻如同原始野兽,在每次插入时残酷地贯穿到底,然后完全抽出,又整根没入。
守娆争只听到二人臀部相击的声响,清脆响亮,令人羞愤欲死。
娆罗緁偏偏嫌羞辱他不够,在撞入最深处后,不止将他的大腿分到最开,还稍稍抬高他的臀部,然后直勾勾地……直视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眼神热灼得仿佛不知道这是他的阳物、他的后穴般。
他受不了地扭动挣扎、夹紧大腿,一夹,穴道便被牵动般涌上一阵又快又急的强力收缩……他听到娆罗緁的低吟,知道自己坏事了。
蓦地,娆罗緁伸出两指一掐他的下巴,逼他仰颈张嘴,然后舌头伸进来了,模仿着阳物抽插的节奏磨擦他的舌面、腔壁,进进出出,唾液流下他的脖子,「嗯……嗯嗯……」
他想撇开头,娆罗緁竟选在这时候沉降了身体,阳具深到让他觉得恐怖,「啊——」
他控制不了地惨叫,男人边热情舔舐他合不上的嘴巴,边开始了密密的抽插。
不再整根抽出再完全没入,而是离开一下都不愿意般深埋在他体内,只拉离一些些又用力顶进、顶进,细密而快速,一直在加快频率……
「不要……嗄、嗄……呀啊——」
空气中尽是两人交媾的腥臊气味,守娆争在接连的浪潮中迷失了。
每每在他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又被扯回现实,这是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恶梦。
在最后一次的激爱之中,娆罗緁的热情尽泄,这才轻抚着他湿透的银发,任他累坏痛昏过去。
天亮了,桌上的光火摇曳,像快断气似的吐着残存焰火,天色显露出鱼肚白。
守娆争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边已经没了人,只有一床薄被盖在他身上。
他浑身颤抖地慢慢坐起来,腰腹的酸痛大到难以忍受.薄被下滑到腿上,他也不敢仔细检视自己的身体……吻痕跟瘀青太多了、也太清晰了。
然后,他竟看到一套新衣服搁在床尾,那是冬季宫服。
他换过衣服,四处扫视,找到要找的东西后便忍痛将它捡起。
此时,门上出现影子。
娆罗緁推门踏进,手上捧了碗粥,说道,「早饭。
」
想不到经过昨晚的激狂后,争还有办法大清早就起床着衣。
娆罗緁纡尊降贵地服侍他,他将早饭放在桌上,接近一言不发的守娆争,还以为他是太累了所以才毫无接续反应动作,「怎么?要我喂你吗?」
守娆争还是没开口,但他的手却有了动作。
他硬扯下脖子上的黑曜石,将石子丢到男人脸上!
娆罗緁一个闪神,黑曜石如泪滴般跌下地。
他早该想到的,他的护卫性子是这样的倔呀……他不怒反笑,争有这样的精神最好,他本还担心他会想不开而伤害自己。
「似乎你比看上去还要愤怒。
」
他无畏无惧地持续靠近,抚摸争微湿的长发,无限爱怜地以指梳整。
他知道昨晚的事一定吓坏他了,但争的脸垂得低低的、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守娆争没开口对他说半句话,执起收在袖内的匕首就向他刺去,狠狠瞄准他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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