沷怖頁2u2u2u、舞女沉默了一阵说道:“这是我自己刻的。”
三娘冷笑一声,说道:“身体肤受之父母,你可真狠的下心啊。”
舞女说道:“此乃我自己的事,还是不劳姑娘操心了。”
说完转身欲走。
三娘见她转身想走,忽然大声说道:“你不想见见少白吗?”
舞女浑身一震,嘴里喃喃说道:“少白,少白。”
眼中却是含着一腔热泪。
三娘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又大声道:“他为了你在天剑山苦练十年武功,下山后一直在找你,又为你报仇杀了黄河三鬼,如今却一直昏迷不醒,你不想见见他,和他说说话吗?”
舞女缓缓转过身来,又轻轻摘去自己脸上面纱,露出一张娇媚的面容,正是莫少白朝思暮想的胡二娘。
三娘见胡二娘终肯相认,跑上前抱着胡二娘大哭起来。
胡二娘轻轻抚摸着三娘的头,颤声问道:“三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三娘哽咽着把如何遇到莫少白,又如何陪他赴宴,途中遇到魔门,又怎么力抗魔门诛杀黄河三鬼的事情说了,然后又问道:“二姐,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客栈里,又如何当了舞女?”
三娘长叹一声,良久后才缓缓将她的遭遇说了出来。
原来当年她被黄河三鬼玩弄了好些日子,三鬼怕她日后报复,就挑断她的手筋和脚筋,废了她的武功,又等着武浪回来后将他打死,然后三人就带着胡二娘离开了。
那段日子对胡二娘来说就是场噩梦,她每天被黄河三鬼轮番玩弄,每天除了少量的食物和清水之外,吃的全是三人的精液,就连晚上睡觉时下体都插着三人的阴茎。
那三人自从得到胡二娘后行事愈变态,有一回竟是三人同时将阴茎塞入胡二娘下体蜜穴中,疼得胡二娘晕死过去好几回,不光如此,他们还轮流将尿液尿入胡二娘口中,逼着她学狗叫,说自己是任人玩弄的母狗。
等到他们玩够了就将胡二娘卖给了邺京的一家妓院。
在妓院的日子对于胡二娘来说算得上是很不错了,她凭借着当年在合欢谷练就的媚功,很快就成了那家妓院的头牌。
虽然她当时已有三十多岁了,但凭着驻颜有术,仍然像是二十出头的姑娘。
胡二娘成了妓院的头牌后慕名前来的人也多了,因为她大腿内侧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粉色蝴蝶,她也被人称为粉蝴蝶,当时邺京的达官贵人都以和粉蝴蝶交欢为荣。
胡二娘也在邺京认识了许多达官贵人和一些江湖高手,她现在所住的客栈老板也曾是她的幕中欢好。
然而好景不长,由于妓院的生意实在过于红火,树大招风,引来了同行业其他竞争对手的联合打压,妓院很快就倒闭了,胡二娘也被再次转卖给了现在这家客栈的老板,老板知道她媚功的厉害,就在客栈里专门开设了这个表演。
靠着这个表演,客栈成了方圆百里都闻名的地方,尤其快到月半的时候,房间更是百金难求。
二人互相说着出谷后的遭遇,不知不觉月已西移,三娘将身上的衣衫脱下一件给胡二娘披着,笑道:“现在好了,少白看到你肯定十分开心,以后就不用再分离了。”
胡二娘幽幽叹了口气说道:“如今我早已成了残花败柳,少白还会要我吗?”
三娘正色道:“姐姐说的什么话,少白如果是那样的人,他又何必苦苦寻找你的下落,当初他只以为你被那黄河三鬼害死,所以拼死也要为你报仇,如今知道你还在世,只怕高兴都来不及了。”
胡二娘忽然问道:“三妹,你方才说少白昏迷不醒,这又是怎么回事?”
三娘哀叹一声,又把莫少白体内真气一事说了,又顺便告诉胡二娘他们要去的地方。
。
沷怖頁2u2u2u、胡二娘凝眉道:“这些年客栈里南来北往的人也不少,药王谷我倒是听人提起过,不过据说药王脾气不好,很多慕名而去的人都被他打出了谷。”
三娘勉强笑了一下:“但凡这些前辈高人都是有些脾气的。”
心中却在暗暗担心,如果药王真的不肯医治莫少白,那又该如何是好。
二人又闲叙了一番,这才起身往客栈方向走去。
再说左天启追出客栈,他的武功比起三娘又高了一筹,是以很快找到二人下落。
也看到了三娘和胡二娘相认的场面,他不敢惊动二人,便又悄悄回了客栈。
到了客栈后又不想回去休息,捏了捏手中的木牌,找来小二问清了天字甲等房的所在地,整理了一下衣衫便去了。
原来这天字甲等房并不在客栈内,而是座落在离客栈约二里外的一座土坡上。
土坡上起了一座占地极广的院子,院里有着数座高楼,院外张灯结彩,院内灯笼高挂。
左天启还未到得那里就已听见一阵莺声燕语,中间夹杂着一些汉子粗旷的笑声,偶尔还有一两声女子的呻吟声,这里竟然是一家妓院。
左天启到得门外,早有老鸨迎了上来,左天启递上木牌,同时手中还夹杂了一块碎银一起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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