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大几位学长不服,先一步痛斥道:“去你们的!
人小学妹是自己优秀,你们是见不得别人优秀!
搅屎棍的名头背稳了,你们联军专属,别想甩锅!”
两所学校的人嘴上互损,乱七八糟地卖惨,叫得跟天要塌了一样。
私下默默提速,妄图争夺第一。
纷乱的脚步声在大厅里回荡,伴随着越加粗重的喘息。
一圈、两圈……直至一群人跑得气喘吁吁,却始终不听教官喊停。
部分体力差的学生快要支撑不住,脚步酸沉得像坠了铁块,只能颓然围着场地边缘小跑。
他们记不清自己跑了多远,又不敢去看胸口处别着的统计面板,吊着最后一点耐力,以防自己被拉出太大差距。
乘风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时急时缓地调整节奏。
大脑因为上冲的血液不可避免地感到发晕,但还处于能克服的程度。
多次体验过生死极限的感觉,乘风大致将那种痛苦体验大致分成三个水平:感觉快死了、真的快死了、像是死了但其实还没有。
她自己估测,目前应该在第一阶段的边缘徘徊,所以她还有多余的精力去窥觑场边的两位教官。
那两位残酷的青年在场边开始吃起了水果,又是香蕉又是橘子,姿态十分惬意,仿佛已经忘记自己手下还有支队伍。
沈澹用力眨了眨眼睛,退不去视线里的朦胧,疲惫的身躯下,每一条神经末梢都在传递着“想要消极怠工”
的冲动。
她主动上前找人搭话,拉住联军兄弟的衣摆,问道:“你们到底要跑几圈啊?”
联军学生扭过头,极为幽怨地道:“没说啊!”
沈澹:“??”
“所以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
!”
联军学生崩溃道,“教官根本就没有说要跑多远,只讲了来热个身!”
联大学生闻言同是感到一阵天昏地暗。
这种漫无目的的追赶,比艰巨的目标更为折磨。
当下便有人停了下来,改成竞走调整状态。
周教官见气氛不对,晃着腿,语气关切地问:“怎么了嘛?这样就坚持不了了?你们这批学生怎么那么外强中干啊?教官很失望。”
“外强?”
薛教官抖着肩膀哂笑道,“外表也已经很空虚了,我一拳能打一串。”
一青年恰好跑到他身后,疲惫发问道:“教官,一共要跑几公里?”
周教官回过头,给他分了一小瓣橘子,鼓励道:“不要问几公里,教官有自己的安排。
但是你们这样肯定不行啊,要是把你们丢到单兵系的训练队伍里去,你们皮都要□□练没了。”
众人心里狂叫道,他们也没打算跟单兵系的那帮莽夫比身体素质啊!
“我们这里的训练吧,体能很重要,但其实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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