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一定是假的吧,弘昼心里琢磨着,人类可以进化到这种程度么?眼前的女人就像是从天宫中走出来的,弘昼咽了口唾沫,红颜倾城,红颜薄命,红颜祸水。
是了,红颜祸水就是弘昼心里想要找的词。
这女人的容貌比上家里的那丫头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算是魏如茵也比不上,怪不得讷亲能被迷的神魂颠倒。
女人弘昼见得多了,蛇精脸什么玩意儿的应有尽有,他不是种马,不在乎这一个,迟疑了两秒,弘昼眯起了眼得意地盯着阿扣,“用得!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既然是贼,下场都是一个样的!”
很遗憾,长得好看不能减刑,弘昼身后的禁军见主子发话了,铁手铐麻利地扣在了阿扣的手上。
“对了!
你没有什么其它的东西要说的么,坦白从宽,有人点了名向我要你,在本王没把你送出之前,你还是有机会的!”
前面就是一条河了,莎罗奔虽然跑不了,但要是能知道莎罗奔现在的底,那倒可以缩短最后的拿人时间,弘昼他自己也可以早点回到紫禁城。
阿扣没有说话,坐在凳子上,摸着手上冰冷的链铐,看着弘昼,脸上挂着微笑,摇了摇头。
嘴真硬!
弘昼心里嘀咕着,“过了今晚你就没机会了!”
弘昼瞟了阿扣一眼,奈何阿扣毫不在意,依旧是笑意迷人地看着弘昼。
“妖孽!”
弘昼嘴里嘟囔着转身离开屋子,并叮嘱禁军将门锁上,看紧这个女人,另外,除了送餐的人,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个屋子。
出了那屋,钱文困惑了,“许哥!
就这么把她晾在那里?”
弘昼转头打量起钱文,“你什么时候也跟着讷亲一样精虫上脑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一副臭皮囊罢了,值不得稀罕!”
说完就朝着岳钟琪的帐篷走去,钱文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直摇头,深替弘昼感到惋惜。
“老夫子还没休息啊!”
弘昼进入帐篷的时候,岳钟琪正坐在书案前,握着笔,然而提笔容易落笔难。
他正看着书案上的白纸发呆,就连弘昼进来了都没有发觉。
弘昼走近了,岳钟琪感到身边站着人才回过神来,“阿昼你来啦!”
“嗯!
老夫子在想事情?”
弘昼看着岳钟琪皱眉的样子,心想之前猜的果然没错,“勒乌围就在眼前,老夫子是在纠结日后见到莎罗奔当如何自处。”
“哈哈!”
岳钟琪尴尬的笑了笑,心思被眼前的年轻人看破了。
“那这会儿老夫子是在写准备呈递给皇兄的奏表,还是在写准备送给莎罗奔的檄文呢?”
弘昼嘴角上扬,盯着岳钟琪,这会儿的帐篷里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就连守着门口的钱文都缩了缩脖子。
弘昼说是写檄文,但是那话里的味道在当局者的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岳钟琪的脸上笑容有些僵硬,他放下了手中的笔,“老夫与莎罗奔早在十多年前就认识了,我们相处了很久,当年改土归流的时候,莎罗奔的印信还是老夫亲手交给他的。
没想到今日老夫又要亲手将他绳之以法,真是造化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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