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推上去,又落下来,花穴里传来黏腻的搅水声。
徐花信舔舐她的耳朵,吮咬她的耳根和她说话:“好多水,宝宝,你骚死了,好骚。”
宋清吟主动收缩腹部,带动柔嫩的穴肉引诱徐花信的指节深入,还要装委屈:“我这么骚,姐姐是不是不喜欢了?不要、不要不喜欢我,嗯,不要。”
“你瞧瞧自己什么样子!”
徐花信尾椎发抖,一边用力地揉她的阴蒂,一边恶狠狠地掐她脖子,逼迫她与镜子对视,“你害不害臊?”
镜中人抬起如烟媚眼,她轻启薄唇,微微吐露舌尖,娇喘着:“什么样子?”
“淫荡。”
徐花信逐渐收拢五指,宋清吟不受控地向后仰脖。
一对雪白胸乳前后晃动,她从喉咙里溢出介乎疼痛和快感的呻吟,忍着羞说:“嗯、哈啊,只对姐姐淫荡……”
黏滑体液裹湿手指,沿着掌心往下滴,徐花信像搓面团一样,握起按压,揉摸她泛滥的私处:“下流。”
眼前的镜子照得彼此无处可退,增加更多的羞耻感,站立被后入的姿势又放大了肢体感觉,需要更多力量支撑。
下面被两根手指撑满,宋清吟双腿酥麻,有些站不稳,不得不支起手臂撑住镜面。
“呜嗯,姐姐才下流,好变态……”
她的呼吸呵在镜面,化开一团白雾,模糊绯红的脸颊。
室温这么冷,衬得徐花信的身体更热了,好像雪中烤火,她宁愿被唯一的热源烫伤。
“谁变态?”
徐花信眼睛泛红,手腕施力进入更深处,指尖粗暴地夹住她的阴核按捏,身体贴着宋清吟的背部一颤一抖,“宝宝,真色情,那么喜欢被姐姐肏。”
突然,晚礼服隐蔽的口袋中被调成振动模式的手机开始振动,知道来电人可能是谁,徐花信的神经也开始战栗。
她是今晚唯一的主角,离开半步都引人怀疑。
估计徐丽已经察觉她的缺席,似被长棍砸到尾椎骨,全身血管轰然炸开,她一时失神,力气卸了大半。
感觉身下的抚慰停止了,宋清吟深呼吸,抬起雾蒙蒙的一双眼,意识到什么,她变化神色:“姐姐,你快回去吧……不要、不要惹你妈妈生气,我一个人,没关系。”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徐花信一面恐惧,一面愤怒:“让她生气。”
她不断自我暗示,按照徐丽的性格,肯定不会丢下宾客从宴会上抽身来找她,这么好面子的母亲,更不敢让任何人发现女儿的“消失”
,侧面证明她教育的失败。
或许是十八岁这一天象征了太多的意义,让她欲望沸腾,让她理智燃烧,又或许是宋清吟过分迷人,给予她太多的勇气,激发她迟来的叛逆。
她不想走了。
“姐姐,不可以了,你要听你妈妈的话。”
宋清吟用指尖临摹镜中姐姐的五官,嘴上在赶人,身下却缠着她的手指不放。
徐花信委屈又不忿地咬她的耳垂,孩子气地发泄情绪:“宋清吟,我长大了。”
徐丽早不打晚不打,现在打。
难道寿星没有资格享受自己的礼物吗?
徐花信既怨,又怒,她长大了,她不想继续当母亲的提线木偶,她想拆开宋清吟,彻底拆开她。
各种情绪交织,无数念头叫嚣,徐花信大脑空白,只见镜中画面一片混乱,等她回过神来,宋清吟已经和她摔坐在地毯上,不慎撕毁她造价不菲的晚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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