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一旁叼着阿尔卑斯棒棒糖的王子遇见他眼神儿不对,撞了他一下,沉声道:“想什么呢?你丫脑壳里装的都是前列腺吗?”
“哥们,说实话,我家问问都没你了解我。
知音呐!”
靳威拍拍她的肩膀,朝宋问走去,搂住她的腰把她推进更衣室,然后探出半边身子对王子遇道,“少儿不宜,去外面看着点!”
“你!
大哥你注意点场合行不行?里面有摄像头我告你!”
王子遇气得直揪自己的短发,嘴里把棒棒糖嚼得嘎吱嘎吱响,“老娘是属羊的,却天天被你们喂狗粮!
我能活到现在还没变异,我容易吗?”
王子遇嘟囔着走到门外,双手抱胸倚在门上,瞅着外面忙忙碌碌正在做开业准备的人,忽然觉得自己特别像一个人。
古代的,中年妇女,开一家茶坊,被人唤作“王干娘”
的那位。
靳威看到照片,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家里呆下去了。
他特别想宋问,想见她,想知道此时此刻她在做什么,想回到她身边,想回到六年前,想挽回……
宋问已经睡了,一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很浅。
靳威俯身凝视着她的睡颜,抚摸着她暖滑的小脸,心里一阵揪紧,忍不住鼻酸眼热。
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打掉我们的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问问……
凌晨一点,值上半夜夜班的池隽晔才回到家,他简单洗漱后轻手轻脚走进卧室,关了小夜灯,摘掉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往宋问身边靠了靠,轻轻托起她的头放在自己臂弯里,侧身搂着她睡了。
一个男人喜不喜爱,有多喜爱一个女人,会在她睡着时显露出来。
池隽晔真的很喜欢很在乎宋问,靳威知道,从第一次见他们在一起时他就知道。
他们是怎么相遇的呢?宋问当时答应跟池隽晔在一起时,是不是已经把他给忘了?宋问她是不是也像池隽晔爱她一样爱池隽晔?
靳威躺在床边的地板上,双臂枕在脑后,心想自己和池隽晔除了都是男人都喜欢一个女人之外,再没共同点。
当年还是个混混的他能追到宋问,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那时喜欢宋问的人多了去了,比较出名的就是当年高一十班的班头曾捷,副市长家的公子,“凑巧”
也是宋问的同桌。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兔子专吃窝边草,说的就是这位曾公子。
在曾捷表白之前,当时班里的同学有一半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他对漂亮小同桌的不纯动机。
靳威这个混社会的,起初并未留意过班里的情况,直到那天晚上被宋问“捡”
回家蹭了顿饭,他对这小妞就多了几分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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