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猛地侧首瞪他,斥道:“是暴殄天物,不是暴胗!”
“是殄吗?”
靳威疑惑,“不是鸡胗的胗吗?那个字为什么念殄?”
宋问一愣,怒:“我哪知道?”
“老秦你知道吗?”
秦至明一把夺过他的诗集,端着锅底脸走了。
敏而好学的靳同学一脸无辜,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宋问用胳膊肘撞了靳威一下,瞧着痞里痞气的他,没好气的问:“怎么哪都有你?关你什么事?”
“话可不能这么说!
你帮过我一次,我已经帮你解围两次了!
我这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呢!”
“谁要你报了?甭说你是我同班同学,就是一只小猫小狗无家可归了,我也会把它带回家给它饭吃的!
你少自作多情了!”
“我自作多情?”
靳威睁大眼,指着自己,尬笑。
“难道不是吗?”
宋问白了他一眼,转身走到楼道口又扭身嫌恶的瞅着他,凶巴巴:“吸吧吸吧!
祝你早日吸成一口大黄牙!”
靳威憋了一口烟在口中,听见小妞的话,他没什么反应,烟气从鼻孔里缓缓冒出。
等瞧不见那抹蓝色的身影了,他舔了舔牙齿,扔掉烟头,用鞋底碾灭。
宋问有些偏科,数理化很好,政史地略差。
高一高二没分班时,她的成绩不是拔尖的,在班里的排名很稳定的徘徊在六到十之间。
这是一个好而无争的名次区间。
不像班里的前三,分数咬得特别紧,因一两分之差落后一名就能难过得哭一场。
靳威特别反感这号人,他妈的又不是奥运会,至于吗?像他这种在倒数里摸爬滚打的人,都能面朝红叉海,谈笑如常,你全班第二哭个什么劲呢?嚎丧呢?
沈韬就是他们班的前三之一。
他坐在宋问的斜后方,和欧歌同桌。
这小子个头不高,微胖,经常在校服里面穿件白衬衫,领子扣得板正得很,身兼副班长和化学课代表,有种五道杠少年的既视感。
就这货,上回还敢来凑热闹揍靳威?靳威挥拳头揍其他四个时眉头都没皱一下,揍这货时却迟疑了两秒,他在想他这一拳下去,这头小乳猪能不能受得了?于是本着对幼小生物的怜爱之心,靳威收了拳头,改踹了他一脚。
结果,其他四个被揍的第二天都继续上课了,唯独小乳猪连请了两天假才回来。
好一个水嫩的少年!
靳威为什么烦这货呢?一个是这货好胜心强却怀揣一颗玻璃心,另一个是他特别喜欢问问问问题。
靳威经常见到宋问回身向“虚”
心请教的他讲解题目。
你一个全班前三,去问一个成绩还没你好的同学,虚不虚伪?假不假?你敢说你不是别有居心?
那日课间,靳威放水回来,又见到这货拿着张卷子问宋问。
靳威扯起嘴角,慢悠悠晃过去,一屁股坐在欧歌的桌子上,扯过卷子一看,冲沈韬抬了抬下巴:“化学卷子啊!
你这当化学课代表的难道不是代表了咱们班化学的顶尖水平吗?还用得着问别人?你这化学课代表不是花钱买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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