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开始,就有种很强烈的预感,程彻和这个姑娘,八成是分不开了。
俩人且有得纠缠。
林时初掏出手机翻了翻,把微信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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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斯文所在的少儿创意馆隔天举办自制汉堡活动,开幕仪式又是鲜花又是礼炮的,排场不小,但是没什么人参与。
场馆内总共摆了十五张桌子,其中十桌都是馆里的老师。
林时初一早跟着冯斯文来捧场,俩人自制汉堡去洋葱,去番茄酱,芝士额外加了两片,因为她喜欢吃芝士。
冯斯文带着一次性手套,把生菜服服帖帖地拍进去,再稳稳盖上面包胚。
她抬头看一眼林时初,隔一会儿又看一眼,忍不住说:“时初,你这都吃第二个汉堡了,这汉堡,还挺大的。”
虽然自己做的干净卫生,但吃多了就不好了。
“我这是化悲愤为食欲。”
林时初又咬下一口汉堡。
冯斯文刚刚吃完了一个,已经吃不下了,手头这个准备打包带回去,“你和程彻,又怎么了?”
“谁说是因为他。”
“你是没说,但还是挺明显的。”
林时初平时还算性格稳重,唯独一谈恋爱就变得特别幼稚,可能本人察觉不出来,冯斯文这是妥妥的旁观者清。
芝士粘稠的口感在嘴里化开,林时初咬着吸管,喝了口可乐,“我还真没见过程彻这种人,脾气比谁都犟,又是个闷葫芦。”
程彻和吴嘉年就是性格坐标轴上的两个极端。
“你们吵架了?”
冯斯文抽了张牛皮纸,把汉堡放上头,上下往里折,“那咱们去海城的计划,要延后吗。”
冯斯文是觉得,有问题还是说开的好,这种状态拖得越久,反而事情越不好。
“不用,票都订好了。”
林时初不想因为这个,把原本的计划统统打乱,“他没准儿根本没当回事。”
他不想说的,就算别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是金口难开。
冯斯文大学时候谈过两段恋爱,可惜遇人不淑,谈完的总结就是,天下的男人一个样儿,没有谁值得她心动的。
不如一个人潇洒自在。
冯斯文:“那咱们还是按计划,后天出。”
林时初盯了眼手机,某个置顶的对话框里空空荡荡,没半句消息,“嗯,后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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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天去哪儿啊。”
刘箫声昨天晚上帮程彻送完人,今天刚碰见他,就听他说订了后天早晨的机票。
程彻这次走没想太早回来,趁现在还在北京,把阳台那几盆绿植浇浇水,免得干死,“去尧山,镇上有个朋友结婚,新世界美术馆的建筑初稿我已经过去了,等他们领导敲定,最近没我什么事。”
刘箫声靠着门框,侧头看他:“这次回去住多久。”
“估计多待几天。”
程彻挨着一排绿植浇过去,确保每盆都能喝上水。
“也是,今年过年你都没回去,好不容易回去一趟,待上一个月也行。”
刘箫声这头说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那你跟林时初,就这么……干耗着?”
刘箫声觉得女人要哄,不管是物质还是情绪,长短给哄高兴了,就一切都好说。
此时刘箫声双手抱胸,语重心长:“你要是有我这一半儿豁得出去,放得下脸面,几个林时初你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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