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打听了半月有余,才终于打听着是当下最受宠的三公主纳了一个探花的驸马。”
“我和母亲跪在公主府前,父亲没见着,等来的是一群流氓无赖将我们拖进了无人的巷子里。”
“就在母亲要被流氓……少爷手里抱着奶瓶子,手里拿着根小棍打跑了那群流氓。”
江楚模糊间,还真记得有这回事,不是书中所写。
好像是小时候做过这样的梦。
梦里他见一群混混要欺负人,捞起棍子就上。
不知道怎么回事,梦里的他力大无穷,明明是个奶团子,打起人来跟切菜一样简单。
“嗝~”
江楚打了个酒嗝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个事,我那时候还喝奶呢……嗝~”
“嗝~好像还喊了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嘿嘿嘿……”
因为是梦里,江楚就特别中二。
小二的脸上扬起了笑意:“是的,当时看着少爷小小的一个,我都闭上眼了,心想,三个人都死定了。”
“却不曾想,少爷小小一个,那么厉害,一群混混被你打的站都站不起来。”
司凌轻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顺气。
“临走时,少爷还将我们安置在自己在京城的别苑,给我了一袋金。”
“就是这个钱袋。”
小二摩挲着钱袋,眼中柔和万分。
“少爷求着父母,我和母亲也终于见到了父亲。”
“父亲走之前意气风发,清俊相貌,可再见之时,白发苍苍形如枯槁,见到我和母亲,几乎是站不住了。”
“我们这才知道,那个公主是以我和母亲的性命胁迫,父亲才写的放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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