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最终给了他号码,塞缪尔飞快地向那个房间冲去,将身后打赌他过多久会被赶出来的声音置之脑后。
这些蠢货!
他激动地想,那一位才不会把他赶出来!
只敲了三下,那扇门便打开了。
老人站在门背后,一言不发,鹰隼似的眼睛打量着牧师。
这样靠近,塞缪尔发现他们身高差了一大截,他得很辛苦地仰头才能与老人对视。
那是个相当魁梧的老人,头发已经全白,但岁月既没有柔和他锐利的目光,也没压缩他强壮的身躯,结实的肌肉撑起了本该宽松的套头衫。
他留着一把胡子,和头发一样硬邦邦的胡须支棱着,让他像一头老狮子。
塞缪尔不得不后退一小步,好挽救自己酸痛的脖子。
在这充满压迫感的阴影笼罩下,出发前信心满满的那通说辞变得支离破碎,一时险些没能说出口。
他定了定神,游移的目光捕捉到了老人腰间悬挂的吊饰,一下子信心大增。
“我是撒罗的牧师塞缪尔。”
塞缪尔挺着胸,让自己能显得高一点,“在上一代的祭司蒙主恩召之前,她将祭司之职授予我,我得到了撒罗在地上的最后传承……我看到,看到你,我想,嗯,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你知道的。”
他这通演说完全没发挥好,比他之前演练过的烂上百倍。
老人面部线条坚硬得像一座石像,在塞缪尔演讲的全程都没动一下,表情别说崇拜,连基本的动容和善意都看不到。
塞缪尔坚定的信心开始流逝,预想过的美好画面一秒比一秒黯淡,最后他开始怀疑对方真的会关上门。
老人从始至终一言不发,到最后他也没有点头,只是从门边移开,给牧师让出一条能侧身通过的小道。
塞缪尔连忙钻了进去,老人在他身后关上了门。
牧师快要跳出去的心脏回归了原有的位置,他大大松了口气,坐到了客厅的椅子上。
老人跟了上来,既没有去泡茶也没有坐下,就那么抱着胳膊看着他。
塞缪尔讪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徒劳地企图缩短他们之间的海拔距离。
“我是撒罗的牧师塞缪尔,持杖者,撒罗的选民。”
塞缪尔重复道,“你……我该如何称呼你?”
“亚历山大。”
老人说,“退伍的老兵。”
“是圣骑士!”
塞缪尔脱口而出,“我知道你是圣骑士!”
老人面无表情。
“我曾经听说过你拿着的这种木杖!
撒罗的圣骑士都会将武器藏在这种大木杖中,只用木杖对待误入歧途的人,唯有面对真正的邪恶才会拔刀,这是撒罗庇佑的仁慈和勇武!
还有你腰上那个饰品,那是撒罗之手,象征着太阳神的救赎。”
塞缪尔说,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发抖,“你们需要经过漫长的训练才能成为正式骑士,你们付出的努力能让你们超越凡俗,哪怕在撒罗离我们而去的现在,你们依旧拥有强大的力量!
赞美撒罗,我没想到在今日我还能遇见真正的圣骑士……我曾经听过你们的故事,我听过很多,由圣骑士与牧师组成的骑士团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我们抗击了邪恶,散播撒罗的荣光,在撒罗的保佑下……”
他滔滔不绝的诉说渐渐低了下来,因为老人笑了。
亚历山大的嘴角轻蔑地一抬,仿佛看着什么可笑之物。
“我们的先辈之所以流血,是为了保护身后的人。”
他说,“我们能胜利,是因为我们有着牺牲的勇气,而不是什么神在天上施舍仁慈。
我也没有想到,今日还有撒罗的余孽在地上活跃,你的教养者要么很疯,要么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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