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明天出去玩。”
凌亦寒还没带以晴玩呢,怎么能打道回府,好不容易带她出来一趟。
“不行,感冒发烧就不玩了,外面还这么冷,怕你反复就不好了。”
以晴担心的说。
“没事,今天下午多睡点觉,明天没问题。”
“以后有机会的吧,可以吗?”
“那我多愧疚啊。”
“我担心你。”
以晴说者无意。
凌亦寒听者有意了:她刚刚是说担心我吗?印象里,她没有类似这样的言语。
凌亦寒的反应就像这个被宠幸的妃子,低头浅笑,却又转回此来的目的:“那我就更愧疚了。”
“愧疚什么呀,就当你带我坐飞机玩了,最好还是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
真的担心。”
以晴又强调了一遍,让凌亦寒无法反驳。
以晴边说边注意自己的手机:“快送到了,你得起来了,我们出去吃。”
“好。”
凌亦寒还没有从被自己爱的人担心的好心情中反应过来。
“一会吃完了你在吃点药。”
凌亦寒点头。
“其实发烧挺吓人的,我记得以天高中时有一次发烧,我真的吓坏了,
上网查了各种老办法,用什么挫酒啊,擦身啊,
还有什么易得的偏方,我挨个试了个遍,好在第二天好了,要不然只能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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