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余光乜了那个女子一眼,不屑的嗤笑了声,“一会让你夫君来,看他敢不敢来。”
走在人群前头的徐大人竖起耳朵听着后面人的对话。
在李大强说出自己妹夫是永宁侯府的白洛川时,他还有些担心。
永宁侯府还好,他尚还能周旋,若是涉及到镇国公府,此事恐得上奏皇帝。
届时,怕又是另外一场腥风血雨。
到了京兆府,徐大人坐在堂上,拿起惊堂木急急落下。
“嘭”
的一声,惊的还在吱哇乱叫嚣的李大强闭了嘴,两人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徐大人厉声问道:“李大强,梁文秀你可认识?”
李大强哼了一声,“她是梁金宇当赌账抵押给我的,她的死可跟我没有关系。”
“传仵作!”
徐大人淡淡扫了他一眼,让捕快去传了仵作过来。
齐悦在一旁拿着纸笔开始描绘白穆林的画像,等画完时,仵作也验完了尸体。
“回禀大人,死者是被冻死的。”
“小贱人自己命薄,还没折腾几次就寻死觅活的,最后还半夜趁机跑了。”
李大强朝着地上的尸体啐了一口,“老子还没玩够呢,真是晦气!”
“嘭!”
竟如此藐视王法草菅人命,徐大人面色冷峻,再一次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李大强,你说梁文秀是梁金宇当赌债抵押给你的,那你们可签了卖身契?”
李大强愣了一下,“什么卖身契?她爹将她抵押给我就是我的人,我不过就是同她玩闹的大了些,至于她自己偷跑出去被冻死,与我何干?”
真是无知者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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