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长像看傻子般看着林夏。
“不就是一份地图吗?我敢保证不用多久也许就会有人画出比这更精细,更标准、更漂亮的地图。
所以,师父您真的不用那么在意署名什么的,这等虚名对我没啥用,我又不可能入仕为官。
师父,地图由您出面进献最合适不过了,您是咱三山书院的山长,那可是清流一派德高望重的前辈。
您想想看,如果世人知道这份地图出自一位女子,他们是否会怀疑地图的真实性,准确性?会不会质疑地图来得儿戏?
万一来个激进分子要求将之付之一炬,您让我找谁哭去?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如您与沐师伯那般通情达理、思想先进的。
还有,这一张张地图可是耗费了弟子八年心血,师父您与沐师伯也忙活整整一年,您真愿意让它蒙尘甚至消失吗?”
林夏所提到的这个假设并非不可能,白山长想到地图真有可能被付之一炬,他“嘶”
了一声。
那一把被保养得油光水滑的长须险些被他自己拔掉几根。
白山长有些动容,但是他真做不出抢弟子功劳的事情。
林夏见状便不再多言,又将精力投入的整理游记与绘本上。
期间见缝插针同老爷子表态,她不想当出头鸟,需要老爷子为她保驾护航巴拉巴拉巴拉,最后白山长被林夏磨得不得不同意了。
事情定下后,白山长写了折子带着林夏与地图一同上京,随行的除了几个年轻力壮的仆从还有白大哥父子俩。
毕竟白山长已经不再年轻,有儿子孙子随行总能照应得周到些。
再说到林夏整理出来的游记足有五册,那些故事绘本更是精挑细选出一部分,最后也出了九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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