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的声音从头上打下,用下巴蹭她的额头,微微的扎人。
“不是不是,你做的很好,一级棒,我怀着虔诚的心感激你的付出,”
林恩筱被蹭的缩脖子。
“是吗”
“真的,”
林恩筱被蹭的从他怀里逃走,“饶了我。”
腰被拖住,两个人一起跌进沙发里。
夕阳在窗户边的地板上拉出一道金色,淡淡的映在天花板。
沙发上,林恩筱的唇被封住,温柔的磨缠了一番,他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耳垂,“干脆明天不回去了。”
“那怎么行,最后一场采访了,准备工作得做好。”
男人将头耷拉了下来,落在沙发上,她的脸颊边。
林恩筱抬起手,手指抚摸他干净乌黑的头发,硬硬的,发尖扎手。
两个人的悠闲假期结束,回了一趟城南,又回了一趟万通山,最后俩人总算再次搬进了御华府。
林恩筱不用每天去电视台,而傅荀不得不每天处理公司里的事务,林恩筱体贴的下了搬回来的决定。
房子里很干净,处处打理的活色生香,一点不像没有住人的房子。
而一切的布置都没有发生变化,时间像是不曾流动。
门口的感应灯门一响就亮了,柜子上一束淡雅的鲜花。
落地窗出去,永远热闹非凡,在夜里仍旧一片星河。
他们的房间里,一切陈设都是她习惯了的那般,衣帽间里她的衣服,就像昨天她还站在那里挑选。
珠宝柜里她曾经的东西、首饰都还闪耀。
再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林恩筱心情奇怪,尤其是陈望他们出现,搬来很多文件放进房,与傅荀每一次谈话都是以小时计,她的心情就越发的奇怪。
那个每天忙完会亲手为她下厨,洗完澡亲手帮她吹干头的男人在她的眼睛里也变的奇怪,他忽远忽近,她的心变的忽大忽小。
每当他变的遥远的时候,她就拼命工作,将自己从那种缩小中走出来,把心变得安宁。
在他为她做着那些体贴的无微不致的小事时,她就从工作中走出来好好的他。
某天,他在楼下谈事,她一个人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资料,累了便就着沙发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脚上轻轻的一阵痒意唤醒。
她的身体靠在枕头上,身上盖着条薄毯,男人坐在沙发的那头,衬衫整洁,一手握着她的脚,一手拿着双毛茸茸的袜子。
林恩筱的脚细瘦,握在男人骨节修长的大手上便显得尤为秀气。
林恩筱将腿轻轻一缩,脚从他手中滑走,皮肤摩擦能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
暖暖的,不像以往总是凉凉的。
这个感知让心脏酸了一下,她抬眼他,窗外光线已经暗下来,灯下的男人眼神温和。
这个人与以往相比,连身上的温度都在发生着变化。
林恩筱淡淡的开口,“荀哥哥,”
他应了一声,朝她挪近,脚下的沙发轻轻凹下去,他的手伸进了薄毯里,找到她的脚,肌肤触碰,脚心被温暖覆盖,轻轻的拉伸,他握着她的脚拿出被子,放到了腿上,垂下眼睛,“穿上袜子,别着凉。”
脚踝洁白与黑色西裤的布料来黑白极其分明。
今天上午,他去了一趟公司,身上穿的正式。
男人漫不经心的将袜子套上她的脚,毛茸茸的触感,一点点将脚包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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