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母亲小指已经消散,但那些血气仍然萦绕着,堵着她的口鼻心肺,压着她的神思与魂魄,让她沥出心血又泣出血泪。
游扶桑便静静瞧她落泪,不哄也不问,把玩着那小小香炉,寻思里头该添多少珊瑚粉与白木沉香。
良久良久,宴如是定定抬起湿漉一片的眼。
“我明白了。”
“嗯,”
游扶桑掂起香炉,“倘若宴少主想在浮屠殿安好,便不要提宴清绝的名字。”
“……我明白的。”
游扶桑这才展颜。
她将手中香炉抛到床榻,示意宴如是:“此物能护你不受魔气困扰。
正常人在浮屠呆久了也要入魔,如若宴少主想维持正道气度,便带着这手炉吧。”
手炉落下,在榻上滚了滚,散出一些熏香齑粉。
木沉香的味道。
宴如是怔怔取过,“多谢……多谢尊主。”
“不用。”
游扶桑说罢便要离去。
却听身后人猝然坠地的声音,连同被褥一同滚落似的响动,宴如是撞在地面,扯落一片绫罗。
她抬眼,自下而上仰视游扶桑,气息微喘,仿若跪在她身下。
“扶桑姐姐……”
宴如是半跪在地,伸手,从后方捉了游扶桑衣袖,“扶桑姐姐,我没有家了。”
嗓音微弱,楚楚可怜的,更几分讨好与哀求,似猫儿伸爪,轻挠了挠游扶桑的心尖,让她忍不住驻足。
宴如是低伏在游扶桑身下,主动撩她衣带,绝不熟练地勾引,惶惶而隐忍。
游扶桑眼底一闪而过唏嘘。
她当然想得到,宴如是如此出卖色相,不过为了母亲宴清绝。
游扶桑拍开她的手,尖锐的指甲挑起宴如是下巴:“宴师妹,倘若你母亲知晓你为了她这般卑颜媚骨,该作何感想?”
宴如是一愣。
感想如何,也要先活着再说。
她于是摇了摇头,“与母亲何干呢?她在孤山吊命,我为求自保投靠浮屠,居于人下,她唏嘘或愤恨,总也不能太责备我。”
她抬眼凝视游扶桑,“尊主,我仅仅是想活着。”
“……居于人下?”
游扶桑盯了宴如是好一会儿,袖间的拳头攥紧又松开,许久才道,“至于活着。
宴少主就算不做这些,也可以安好在浮屠殿。
我说了,我不会要你的命。”
宴如是摇头:“尊主可以不要,我却不能不报。”
“……”
游扶桑冷眼看着宴如是低伏着身子,气得要笑了:拐弯抹角这么多,不还是为了宴清绝吗?看来这几年宴门风雨飘摇确让小孔雀有了长进,从前心如明镜,如今还学会了声东击西!
宴如是讨好地抬眼:“尊主在我之前,还有多少床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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