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欢掩面嘤嘤而去,弘历冷哼一声,眉眼间写满了传说中九千岁才有的桀骜霸气无情。
“拧云厕的尸体呢?将他脱骨扬废,以解这呃心头之粪!”
富察琅嬅连连点头:“唉,都听您的。”
说着抹抹泪:“都是臣妾不好。
若不是为了查清凌云彻之事而将其从阴曹地府招了回来,也不至于害得您”
弘历不恨吗?他恨!
但皇后能通阴阳,若是惹怒了她,一怒之下让阎罗大王在生死簿上画一笔该怎么办?
哪怕他现在有些口齿不清,也好歹是人间唯我独尊的帝王。
哎,能活一天活一天吧,这赘婿的帽子啊,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怕是摘不掉了。
弘历的身体沉重无力,但却并非不能动了。
他努力抬起手握住富察琅嬅的柔夷,露出一抹委屈不自知的笑容:“琅嬅,朕如今着孃,前朝的肿蛋就要永瑚来替针分担了。”
此话真心实意,并不含什么试探的意味。
也算是托了大婚第二夜就被阉的福气,弘历早就将永瑚这个嫡长子当成了心头宝,生怕磕了碰了,爱惜得很。
而且现在他又不是退位,只是让永瑚帮他分担一下罢了。
富察琅嬅也不跟他假客气:“皇上,赵太医说您的状况并不重,只要静养就会好转。
前朝的事有大臣们和永瑚在,您只管调理身体就是。”
弘历刚刚面露欣慰,富察琅嬅就又问:“皇上,涉及此事之人该如何处置?譬如金玉妍和海兰”
弘历脸色一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青樱竟然敢给自己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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