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柔一皱眉,他起身说:“你不是觉得陆离是被冤枉的吗?那就跟我去找证据。”
“你也这样觉得?”
她与陆离接触虽然只限于工作中,不过却知道他是个正直的人,身为刑警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更别说是杀人****了!
“我相信证据。”
曲寞从包里拿出一份口供递给她,“一边走一边看。”
以柔接过去,粗略翻看了一下,觉得并没有任何不妥。
上了车,她又细细地翻看,半晌没吱声。
“怎么样?看出什么异常了吗?”
曲寞瞧了她一眼问着。
她有些拿不准,迟疑了一下说:“陆离应该不会说慌,我也看见他是两点左右从刘宛如房间下来的。
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
“哦?你也看出问题了?”
曲寞似乎来了兴致。
“他说自己和刘宛如喝了红酒,喝到意识模糊。
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刘宛如则洗了澡从浴室出来。
他们真的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了吗?****是一个复杂的心理生理过程,本质是一系列神经血管的活动。
阴经海绵体由平滑肌细胞和结缔组织构成海绵体小梁,阴经海绵体神经含有交感和副交感两种成分,前者来自脊髓t11到l2,后者来自脊髓s2-4,刺激骶部副交感神经阴经可胀大,刺激胸腰部交感神经则阴经疲软。
这也就是说,一个男子,不需要主观努力也可以有类似性生活的过程。
尤其是一个长期禁欲,又被酒精麻醉后的成年男人。”
“你是说——梦遗?”
“嗯,可以人为的造成这种梦遗。”
两个未婚男女,在封闭的小空间里谈论这样麻辣的话题,竟然都面不改色心不跳。
“以陆离的酒量和定力,还不至于到毫无知觉的地步,不排除被下药的可能。”
以柔接着分析,“尸检的时候发现何玉凤体内有米青液,可留在她腰间的手印的大小、高度却非常奇怪,或许这下能解释通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男人,全都是刘宛如一个人在搞鬼。
她设计偷走陆离的米青液,然后用注射器之类的东西注入到死者体内,造成男性作案的假象。”
“我们需要证据。”
曲寞似乎赞同她的推测。
对了,曲寞说带自己去找证据,眼看车子出了城往滨海路去,难不成是去上次的度假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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