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卷成虾米的男人,蓝悦欣有一瞬间的心疼,不过,想到刚刚这男人想做的事情,她又觉得他活该。
强迫女饶都不是啥好玩意,废了才好。
看了一眼身上早已破破烂烂的睡衣,不再管还在地上卷缩着的男人,她快步上了楼。
待她换了衣服下楼,楼下已经没了男饶踪影。
这是知道干不了坏事了离开啦!
蓝悦欣心情有些复杂的把手中的药膏随意丢在一旁关疗就上了楼。
很晚了,是时候睡觉了,熬夜对孕妇不好。
躺在床上,脑海里还是会想起狗男人刚刚化身为狼的一幕。
这还是第一次,狗男人这么主动呢!
可惜啊,他已经脏了,她已经不稀罕了……
迷迷糊糊的,她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楼下,帝北冥从一间房间里出来。
他刚刚进厕所检查了一自己的伤势,那女人还真舍得下狠手,都肿了,一碰就疼。
出来后,发现别墅大厅的灯灭了,凝眉自个摸索着把灯打开。
看了一眼楼上的方向,寻思着那女人可能已经睡了,他并没有要上去打扰的意思。
那女人估计还在气头上,他可不想再被踹一脚,估计再来一脚就真的会废了。
直接躺在沙发上,他寻思着就在这里将就一晚,等明再和那女人好好解释他不要离婚的事。
刚躺下他就摸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玻璃瓶,拿起来看了一眼。
是一瓶绿色的膏药,打开闻了闻。
这味道,有些像跌打损伤酒的味道,却又有些不像,很清香,有中药的味道。
想到什么,他笑了。
那女人还是关心他的嘛,刚刚是他不对,他不应该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还想要了她。
刚刚那一脚她肯定是无意的,不然,她也不会想拿药膏给他涂。
自我安慰了一番,帝北冥有些阴郁的心情立马明朗了。
起身,开心拿着药膏又进了那一间没有关门的房间。
涂完药后他改变了主意,关疗后他悄咪咪摸上了二楼。
他的脚步放得轻轻的就怕惊醒蓝悦欣,其实是帝北冥多想了。
蓝悦欣此时已经陷入了沉睡,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就算是打雷也吵不醒她的……
在黑暗中,帝北冥还是能看清路的,当有一个房间有微弱的夜灯灯光透过缝隙射了出来时,他勾唇试着轻轻推了推那间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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