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宁全身粘粘乎乎很不舒服,身子又没劲,萧岩抱她去浴室,拉了两条浴巾垫着让她坐在盥洗台,“好生坐着别动,我去放水。”
苏清宁看见他裤子衣兜里露出一点红色流苏,他竟然还留着,怒火中烧。
从盥洗台跳下去没站稳,膝盖磕在地板上当时就磕出了眼泪。
萧岩一把将她抱起来,看她膝盖一片淤青,咬牙切齿,“再闹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苏清宁才不怕他伸手去够他衣兜,拽出“血滴子”
,“你不是说扔了吗,怎么还在!”
萧岩无言以对,总不能跟她说舍不得扔吧。
“……没来得及。”
“都扔掉,现在,马上!”
苏清宁红着脸吼。
萧岩拿着“血滴子”
,不舍得啊,昨晚黑灯瞎火根本没看见她戴上的样子,他看一眼她胸前,满满都是脑补画面。
苏清宁捂住胸,“萧岩,你还不扔掉!”
昨晚他手把手教她怎么用,全程都不准她拿下来,她现在一见那东西脸上都要飚血出来。
姿情纵欲的后果是,苏清宁搬回了工作室,萧岩独守空房。
要知道没有吃过肉不知肉鲜美,已然尝过极致美味哪里还禁得住,简直是折磨。
苏清宁也不完全是因为生萧岩的气回工作室,她得为世博会作准备不能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
这些日子工作室的事全交给韩琳,韩琳也有些日子没见她,“哇哦,有了男朋友就是不一样,这才几天没见皮肤好得嘭嘭嘭能掐出水来。”
苏清宁在网上找素材,没抬眼,“你眼睛近视又加重了。”
“啊?”
韩琳不解。
“没见我这是张大病初愈的脸吗。”
“你病啦?我怎么不知道,什么病?”
苏清宁皱皱眉,“没什么。
感冒。”
韩琳谜之一笑,“累的。
难怪古成在微信跟我抱怨,*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
苏清宁睨她一眼,“你词这么多,咱们工作室的宣传口号想好了吗?”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古成说萧哥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去会所,各种事都处在停滞状态。”
苏清宁有点儿分心,强迫自己集中精神,“你说世博会上我绣什么图样好?”
韩琳看了看,“这个,我也拿不准,但一定要bigger高。”
“bigger高?”
苏清宁敲着画笔想了半天,突然站起来,“有了,我就绣张老的墨荷。”
韩琳:“那个难度很大咧,而且我们总不能自己打印一张画拿去现场吧,我们还得去借画。
真品就别想了,赝品会不会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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