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带着小厮渐行渐远,追上前去。
当晚,张小宝就在终南山厅堂,众人一言不。
张明远不见踪迹,一个个心急如焚。
扁头和阿长喝了口茶,叹了口气。
大嘴吩咐换茶,弟子近前,张小宝摆了摆手,弟子下去了。
张小宝道:“看来明远,不原谅我。
他师父走了,他眼下心烦意乱。
我明日就下山了,临行前,想和明远说几句话。”
大嘴道:“我尽力而为,定让你们父子相认。”
扁头道:“明远如今脾气很倔强,况且又是掌门人,谁也管不住他。”
阿长笑道:“胡说八道,有师叔在,他敢造次么?”
大嘴道:“你们两个还不闭嘴,明远他是那样的人么?又在说明远的坏话,一派胡言。”
正在此时,张明远走了进来,抬头一看,张小宝还没走,扭头要走。
大嘴道:“明远,你不可如此。
快坐下,师叔有话说。”
张明远只好听话,坐了下来,靠近门口。
张小宝道:“明远,你的心情,我知道。
我此番前来就是想吊唁太平先生。
他含辛茹苦把你抚养长大。
你对他的感情,无人能及。
你一定悲痛欲绝了。”
大嘴道:“员外,明远的确悲痛欲绝,你别招惹他了,他已经够难受了。”
张小宝道:“我明日要下山了,临行前,想与明远单独聊聊。”
张明远道:“有什么可说的呢?咱们之间只是雄州榷场做买卖罢了,如今你不需要给我终南山做买卖,我终南山不需要马匹,你和我没什么好说的。”
见张明远如此冷冰冰,张小宝也不灰心丧气,笑道:“你如何才能原谅我,你说,我死也心甘情愿。”
张明远冷笑道:“你别说这种话,好像我要逼死你一样。
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素不相识,你何必以死威胁我,我不吃这一套。”
扁头听了这话,气道:“明远,不得无礼。
俺越听越生气。
你看看你,师父尸骨未寒,你如何这样,太不像话了。”
阿长道:“不错,明远不得无礼。
师父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说,你们父子相认,你不得违背师父的遗训。
你莫非想让师父在天有灵不得安息么?”
大嘴劝道:“好了,你们一个个别这样说,明远他伤心难过,你们体谅他才好,就别火上浇油了。”
瞪了一眼扁头和阿长。
示意他们,别说话,别插嘴。
众人都缓缓起身离去,厅堂只留下张小宝和张明远二人。
张小宝笑道:“明远,你眼下可好?”
张明远道:“你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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