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向远方。
阿长又是大喝一声:“我们好年轻!”
费无极也加入,大喝一声,笑道:“我们好开心!”
张明远居然是有生以来,首次大喝:“我们回家了!”
四人在终南山山巅,哈哈大笑,好生了得。
山坡下路过的几个樵夫听见也微微一笑。
费无极笑道:“师兄方才说我们好笑,此话怎讲?”
又问张明远。
张明远瞪着眼睛,问道:“非说不可?”
扁头掷地有声道:“非说不可,不然,俺不饶你!”
阿长道:“快说,我们等着呢。”
张明远翻个白眼,闷闷不乐道:“你们方才真是有意思,好像刚出大牢一般,如何就放风了不成?”
费无极摇摇头,笑出声来,喃喃道:“师兄可知,人在旅途,心中最累。”
阿长点头笑道:“所言极是。”
扁头道:“去了东京才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东京热闹非凡,勾栏瓦肆的小姑娘唱的小曲也咿咿呀呀,婉转动听。
许多杂耍颇为奇妙,说书先生抑扬顿挫,娓娓道来。
的确要走一走,看一看,不然只在终南山上,人都废了。”
费无极笑道:“一路上跋山涉水,走过许多地方,遇到许多人,见到许多事,回来了,感觉好累,原来是心累。”
张明远叹道:“今晚早睡。”
扁头道:“那是自然,俺觉得,这瞌睡遇到枕头,如何还要客气。”
阿长道:“死胖子,还以为你只喜欢吃吃喝喝,没曾料想,还喜欢睡大觉。”
扁头朝阿长脚背踩一下,吐了吐舌头,叫道:“傻大个!
来追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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