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京兆府长安城府邸中,种师道、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种溪与张叔夜一同在后花园荷花池把酒言欢,自在说话。
尹氏和姚月张罗午饭,便不在荷花池陪同。
荷花池,微风习习,波光粼粼,鱼儿游动,荷花盛开,令人神清气爽。
不觉艳阳高照,鸟雀渐飞渐远,长安风光无限,令人赏心悦目。
“干爹,我等此番跟随张叔夜大人出使西夏,不知干爹可有赐教?毕竟您这种家军与西夏党项人可是多年在打交道,自然对西夏了如指掌。”
张明远拉着种师道的胳膊,问道。
“干爹,但说无妨。
西夏怎样?”
费无极也拉着种师道的手,笑道。
“别叫干爹,我三人早已情同手足,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叫干爹就生分了不是。
你们叫爹,我叫干爹。”
种浩见张明远、费无极如此,心中不免醋意十足,却不好发作,只好自嘲打趣起来。
此言一出,众人乐个不住。
种溪也闷闷不乐,听哥哥种浩方才自嘲,也感同身受。
张叔夜看向种师道:“老种将军,但说无妨。
这西夏与你种家军也算多年宿敌。
想必有不少故事,还望赐教。
此番出使西夏,要知己知彼,才好见机行事,不辱使命,为国尽忠,为朝廷分忧。”
说话间,喝了口茶。
“既然如此,老夫就说一说这西夏,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不过一些闲散话,权当玩笑罢了。
此番前去西夏,恐怕还要张大人才思敏捷方能不辱使命。
还记得当年,老夫原本升任了原州通判,也提举秦凤常平。
可年轻气盛,因议论差役法忤了那太师蔡京的本意,不久果然改任了庄宅使、知德顺军。
老夫心知肚明,蔡京如若不睚眦必报倒奇了怪了。
‘祸从口出’便让老夫深有体会。
这蔡京同党还不解气,又诬告老夫‘诋毁先烈’,将老夫罢官并列入‘党籍’。
此后老夫被迫无奈被朝廷屏废十年。
十年之后,如今才以武功大夫、忠州刺史、泾原都钤辖的身份知了这怀德军。
仕途坎坷,不堪回首。
怀德军自然常与西夏抬头不见低头见。
老夫见过不少西夏使者,还记得前些年发生的一件事,老夫记忆犹新,算是一件趣事。”
种师道拈髯之际,又轻轻摇了摇头,介绍道。
众人听了,饶有兴趣,都看向种师道,意欲听他讲这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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