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免礼,请坐!
不知诸位前来,今日哀家过来,有些冒昧,还望见谅。
你们一路辛苦,一定和陛下有许多话要说,哀家就不打扰你们了。
我叫御膳房准备些点心和香茶,你们自在说话。”
刘贵妃嫣然一笑,看向宋徽宗。
宋徽宗笑道:“爱妃所言极是,朕要与他们自在说话。
晚上朕再陪你写字画画,意下如何?”
刘贵妃道:“陛下如此,臣妾感激不尽。”
宋徽宗道:“那副瑞鹤图,你为何爱不释手?”
刘贵妃笑道:“那日臣妾去州桥,又观看石壁图画,路过宣德门,回到睿思殿,端详那《瑞鹤图》久久不能释怀,陛下画的真是妙不可言。”
刘贵妃与宋徽宗又说笑片刻,两人依依不舍之际,才慢慢分别。
正在此时一个老妇人走了过来,拄着龙头拐杖,咚咚作响。
众人愕然,宫中如何还有如此高寿之人。
张明远和费无极自然知道,向太后早已驾崩,实在不知还有什么老妇人会在此。
宋徽宗近前笑道:“令德帝姬,你老如何来了?”
老妇人近前见礼,宋徽宗大手一挥,示意不必如此。
令德帝姬用手摸了摸宋徽宗的脸蛋,道:“陛下,叫公主多好听,老身可是听别人叫鲁国公主许多年,很习惯了。”
宋徽宗惊了一下,尴尬一笑,纳闷道:“莫非您老还有少女心不成?”
令德帝姬笑道:“那叫公主心。”
众人憋着不笑。
宋徽宗道:“您老长寿,我也心满意足。”
令德帝姬道:“你真是好孩子,童心未泯。”
宋徽宗道:“此话怎讲?”
众人也不解。
令德帝姬道:“如若不是孩子气,如何将好端端的公主,改成什么帝姬?闻所未闻,世所罕见。”
宋徽宗道:“这世上哪有一成不变的道理,到我这里,改一改,未为不可。”
令德帝姬道:“你偏偏改名叫做帝姬,世人不知何意。”
宋徽宗道:“这不怪世人,且听我细细说来,自然明白。”
将令德帝姬肩头轻轻按了一按。
令德帝姬笑道:“还像小时候一般淘气,当年我拍了拍你的屁股,你哇的一声就哭。”
众人听了,强忍着没笑,种溪却乐得咯咯作响,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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