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阿长阿长一脸茫然,摇了摇头。
扁头道:“他不知道,俺也不知道,谁知道,俺就不知道了。”
种溪和姚平仲对视而笑。
阿长道:“川中的确很安逸,自古有‘天府之国’的美誉。
三国刘玄德因之以得帝业,大唐安史之乱时,许多人都入川躲避战乱。
关中与川中,便是截然不同。
关中长安为帝都,如若太平便歌舞升平,天下莫可能及。
如若战乱便烽火燎原,颠沛流离。
川中好似世外桃源,不管太平或是战乱,都不受叨扰。”
姚平仲道:“难怪杜工部要入川,还在成都结草为庐。
想想看,日子虽清苦,却如世外桃源。
实在令人心驰神往。”
费无极道:“我倒想起杜工部的一首诗了。”
瞅了一眼种溪。
种溪道:“无极哥哥,我知道,叫做《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这名字好生奇怪,是破歌,还不知道有多破呢。”
姚平仲乐道:“种溪,你别倒背如流了,你臭显摆什么。
好似你们种氏子弟真就天下无敌,无所不能了。
种家军驰骋疆场,已然令人羡慕嫉妒。
你作画又小有名气,眼下还头头是道。
你还让别人活不?”
随即用手指头朝种溪后脑勺轻轻敲了敲。
阿长回忆往事,不觉思绪飘飞,一瞬间好似回到童年岁月,便学着小孩子的语调,笑道:“成都府的小男孩一般都会杜工部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我小时候去过杜甫草堂,站在浣花溪边,蹦蹦跳跳,可好玩了。”
姚平仲很不服气,抢先道:“我也倒背如流。”
随即吟诵开来: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茅飞度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
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
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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