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浩道:“我算不得好孩子,也算不得坏孩子。”
种溪道:“我有时候是好孩子,有时候是坏孩子。”
种师道、尹氏、种师中、李长安不觉哈哈大笑。
众人喜笑颜开,且走且谈,都到厅堂吃早饭去了。
原来桌上的米粥和盘里的牛肉饼,早已被费无极和张明远、种浩吃得所剩无几。
“童贯说,党项人出尔反尔,出萧关滋扰我大宋边关百姓。
平夏城、清涧城皆是抗夏城堡,可孤掌难鸣,还要朝廷拨发物资予以支持才是。
蔡京和童贯要我按兵不动,朝廷准备出使西夏好言抚慰。
如之奈何?实在气煞我也!
老夫想进宫面圣,可体力不支,如之奈何?”
早饭过后,忽报东京有谕旨下达,信差走后,种师道看着东京来的书信出神,不觉站起身来泪流满面道,顿时咳嗽不止,一不留神,跌倒在地,众人救起,当夜又是昏迷不醒。
次日,张明远、费无极在京兆府街面来回穿梭,想碰一碰运气,或许可以遇到老神仙,种浩依然在城里遍访名医,种师中带着种溪也赶往延安府,去求多年的故交帮忙。
管家在府邸照料大小事务,可谓尽心竭力,尽职尽责。
老夫人尹氏和姚月、种雪守护种师道床榻左右,担惊受怕。
丫鬟和小厮也忙前忙后,颇为上心费力。
众人忙前忙后,都为种师道的安危担忧不已。
“老神仙啊老神仙,都怪我那日多有冒犯,多有得罪。
如若生我的气,想必也该生完了,如何不见踪迹,杳无音信。
干爹如今病入膏肓,危在旦夕,如何是好。”
张明远走累了,坐在街边茶肆的桌子旁,气喘吁吁,自言自语开来,不觉自责不已,一脸忧色。
费无极一脸不悦,气道:“都怪你,那日惹怒老神仙。
老神仙果然不见踪迹。
还有你这乌鸦嘴,呸呸呸,说什么呢,干爹危在旦夕,亏你说的出口。”
说话间用手指头捏了捏张明远的嘴巴。
张明远赶忙用手拿开费无极的手指头,道:“怪我没错,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为何不向老神仙讨个治病救人的药方。”
不觉愁容满面。
费无极气道:“你这是要气死我么,你莫非不知道对症下药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
张明远赶忙拉费无极坐下,边为他倒茶边说:“我何尝不知,这也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
费无极道:“你是急傻了,还是急疯了,如此胡说八道,实在过分。
干爹可不是马,找兽医可不成。
你这一向聪明过人,为何眼下就一筹莫展。
你一筹莫展也罢了,还胡说八道。”
邻座客人听到,都乐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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