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凝神熟思之际,缓缓道:“此言差矣,岁月更替,时光荏苒。
你们的路还须你们自己走。
为师当年也是希望家师教导有方,不料家师撒手人寰后就没了主意。
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这话虽说时常提起,你们都见怪不怪了。
可老子所言极是,你们应该明白。
天下人间的事情,好似一句诗,便道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不可一成不变,不可抱残守旧。
要知道,刻舟求剑的故事不可不明白!”
片刻看着张明远、费无极顿觉释然开怀。
可这时,张明远却不大高兴,费无极也并不开心。
张明远若有所思道:“师父可知刘希夷这诗句虽然很好,可是一句夺命诗。
那大唐宋之问是刘希夷的舅舅,两人年龄相仿,只是辈分不同。
宋之问意欲买得这句诗,刘希夷却不同意,宋之问就胆大包天派仆人用沙袋把刘希夷压着,竟然活活压死。
你看看,原本小事却变成大事,不仅是大事,而且演变成一桩祸事。
实在令人痛心疾首,匪夷所思。
可见不可人前卖弄,尤其急功近利之人,免得自取其祸。”
“师兄,所言极是,果然是一番高论。”
费无极也点点头,深以为然。
“看来你们长大成人了,有了真知灼见,后生可畏,为师就放心了。”
李长安心中顿时欣慰之极,不觉点点头,默然不语。
“师父,十年前不是听您说,武当山老毒物黄剑会来讨债么?他今年还来么?”
费无极古灵精怪之际,不觉问道。
“你这臭小子,居然还记得这个。
当年就是黄剑老毒物一句话,说十年后再来挑战,你们如今长大成人了,倒也可以见证了。
他来与不来,为师都不在乎,只要我等无愧于心就好。
你们可有信心,打败一切来犯之敌?反正为师不怕!”
李长安神情肃穆道。
张明远乐道:“黄剑可能瞧不上徒儿,他要挑战的是你这天下第一。
我等肉眼凡胎,凡夫俗子,如何可以与他一决高下。
再说他一个前辈可能不耻于和我等挑战,何况是大打出手,岂不有失体态,令人贻笑大方。”
伸手一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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