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逃走。
青年努力稳住了自己的心神,试图说些什么你
“我想听你真正的声音,如果不想张口说话就不要说了。”
悠真不想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所以为了避免自己做出更多出格的举动,他故作镇定的松开了青年的手臂,以极度压抑的状态摁捺着再度相见之时,内心那些想要喷涌而出的、宛若黑色河流般的抱怨与哭嚎
为什么要丢下我。
为什么我的成长中没有你这个真正的父亲。
在我已经变得连抱怨都不值得再说出口的懂事的年龄才出现,真是狡猾啊。
“来我家喝杯茶吧,父亲大人。”
悠真用刀剑们曾经教导过自己的贵族礼仪将自己所有激烈的情绪全部约束了起来,甚至因为压抑过度,下意识说出了敬语。
为什么自己要对父亲这么客气呢。
明明就应该是一家人。
无论是“我家”
这种不属于一个家庭的残酷说法,还是“父亲大人”
这种可笑的疏离称呼。
少年转身向齐木宅走去,眼神阴翳且混沌。
他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一样。
无论何时,都绝对
不可以伤害自己最亲密的家人。
不可以伤害自己最重要的友人。
因为除了这些人之外
我一无所有。
齐木楠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那个少年不急不缓向前走去的背影。
他知道有哪里不对劲。
他感到了一种让人窒息的难过。
但是
因为无法读心,所以他不懂这份感情。
轻而易举就能知道所有人想法的生活着,他并不需要靠一般人的分析去猜测去做什么理解题。
曾经唯二无法理解的人,一是没脑子也不需要理解的等同于昆虫的燃堂力,二是即使不去理解也很轻易就能看透的弟控兄长。
现在,无法理解其三,就在自己的面前。
或者说,他还没有勇气去理解,少年这背影与那一系列言行举止的意义。
“主上生什么事情了,您怎么突然出去了”
站在门口的五虎退看到审神者少年的身影时,立即担忧的扑了上来,然后在悠真的身边停住了,“这位是”
其他三振刀剑山姥切国广、烛台切光忠、三日月宗近也都站在门口。
有一位小短刀扑上去,他们再上去就太过热闹了。
刀剑们的骨子里都是矜持且优雅的神明。
顺便,家里唯一的社畜鹤丸国永还没从异能特务科打卡下班。
“悠真,你回来了吗”
隔壁走出的茶少年丝在阳光下被映上了一层暖暖的浅金色光晕,笑容欣喜的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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