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芯看着镜中的自己。
觉得一定是脑子被驴踢过了,才会同意陆之岩用麻袋和被他野蛮撕裂的礼服进行二次创作。
虽然她是身材好随便披个麻袋都漂亮的人。
可她还是不想这么穿。
“之岩,我这样穿是不是不太好,今天毕竟是你爷爷的寿宴,我整个麻袋在身上,都说披麻戴披麻戴孝,你爷爷看到我这装扮,万一误会我二次登场是故意去砸场子的怎么办?”
她看着改良后的金麻袋晚礼服,脸上写满了抗拒和纠结。
旁边的陆之岩目光幽深,淡漠的表情看似一派平静,实则内心早已掀起了惊天骇浪。
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
因为前方就是梳妆台的关系,正好可以把她圈在怀中,紧紧贴着让她无处可逃。
“你,你又想干嘛?”
唐之芯就没想到他会突然扑过来,还带着波涛汹涌的怒气。
对上梳妆镜中他那双森寒的眼眸,所有的疑问都变成了恐惧和震惊。
该不会在室外没尽兴,还想来一次吧……?
“这是我第一次为除了我母亲以外的女人改良晚礼服。”
陆之岩圈紧自己的手臂,正好勒在胸口。
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她狂乱的心跳。
眼神依旧冷厉。
怒不可遏的模样,哪里有半点要和她温柔缠绵的意思。
“所……所以呢?”
唐之芯完全没get到陆之岩生气的点。
她急中生智,立即岔开话题。
“哦,对了,认识了这么久,我还从没听你提起过你的母亲呢,今天老爷子过生日,她来了吗?脾气如何,好相处吗?”
“……”
陆之岩寒眸一眯,眸底瞬间掠过一道比之前更生气的冷芒。
蠢女人!
他还在等着夸奖和崇拜呢。
废了这么大功夫把一条破裙子变得这么漂亮,不要手艺和设计天赋的?
“难道,你妈妈比你还要脾气古怪……难相处?”
唐之芯心惊胆战地问。
周遭的气压都因为她这句煞风景的话变得越发阴沉。
寂静的房间内,她整个人都被他抵在梳妆台上,只觉得耳畔一阵阵的咬牙切齿。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的,总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用那东西摩挲她。
想逃又逃不了,唐之芯顶着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他撕碎的压力,噘着嘴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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