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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过了在楼下堵门的伴娘,房门外却还有个女婿不顺眼的丈母娘。
霍司城顿住脚步,态度恭顺地唤道“母亲。”
盛蓉“”
她是真想做个恶婆婆不是,恶丈母娘。
“酒儿就在里面。”
盛蓉朝着身后紧闭的房门了一眼,随即又冷淡地将视线放回霍司城身上,“你若想进去将人接走,那便回答我几个问题。”
霍司城淡然颔首“您问。”
沈昇站在一旁当隐形人,这种时候他也帮不上忙。
“你酒儿吗”
“嗯。”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二岁。”
“”
禽兽
盛蓉暗暗骂了一声,面上却依旧从容地接着往下问。
霍司城回答得井井有条,显然是做足了功课的。
盛蓉越问越气,她这个做母亲的竟还没有霍司城这个外人了解自家女儿。
眼见着盛蓉的脸色愈加难,中立的盛泽赶忙出来打圆场“姐,司城可是都答对了”
盛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哪方的”
盛泽“”
他中立的。
霍司城的目光越过盛蓉,向她身后,似乎能透过门板见里面身着婚纱,美貌娇颜的女孩。
半晌,他沉声开口“以前的事,是我做得不对。”
但他从未后悔将女孩藏起来。
盛蓉冷哼,心里虽还有些不舒服,但毕竟是女儿此生唯一的婚礼,她最终还是道“进去吧。”
霍司城“多谢。”
房间门打开。
霍司城怀揣着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的心情走进去,随即对上了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
“酒酒”
男人一瞬不瞬地着她,嗓音低沉沙哑。
白酒抿唇笑了笑“我鞋被她们藏起来了。”
于是,沈昇和其他人便开始四下找鞋,然而几位伴娘岂会让他们轻易就如愿
找了半天,都不见婚鞋的踪影。
沈昇“城哥,找不到,不知她们藏哪儿去了。”
霍司城面色沉重,目不转睛地盯着巧笑倩兮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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