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下怀啊!
江嘉言顺理成章地握着他的手,教他用刀切菜。
“慢慢的,要把菜扶稳,然后看准了一刀一刀的。”
她的一只手搭在他手上,另一只手紧握着他握刀的手,轻轻地切着。
她本来在他身旁一侧站着,姿势不太舒服,索性钻过他的胳膊,站在他身前,这样从一旁看,纪纲仿佛是在背后抱着她。
厨房做菜这个姿势真的是太有爱了!
江嘉言心中暗爽。
感到纪纲的手似乎想抽出去,她握的更紧了,两人这样暗中较劲着的动作越来越强烈。
“啊!”
江嘉言大叫一声。
较劲中,江嘉言被割伤了手。
她赶忙把手抽出来,检查伤口,一道2厘米的口子渗出猩红的血。
“我...我不是故意的......”
纪纲放下刀,紧张地看着她。
江嘉言眼泪哗啦一下流了出来,她向来是不太能忍疼的,流了血就更是了。
她快速跑出厨房,拿出医药箱给自己包扎,纪纲走上前,想要帮忙却被她推阻了。
纪纲见她委屈样,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蹲下身,道,“抱歉,我...”
“我自己不小心。”
江嘉言包好手,转身重新回了厨房,继续切菜。
“我来吧。”
纪纲轻轻地从她手里拿过刀,自己慢慢地切着。
江嘉言转身去煮粥,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你大可不必用如此行事......”
江嘉言回头看他,突然察觉不妙,他是不是明白自己什么意思?那既然明白,还没反应......
想到这儿,她颇为泄气地回过身。
晚饭,咬着纪纲切得大大小小的土豆丝,江嘉言一直偷偷打量着他。
纪纲是真的饿了,吃了叁碗饭还不够,一桌子菜也被他吃干净了。
他满足地擦了擦嘴,俨然一副酒足饭饱剥削贫农的封建阶级地主嘴脸。
“手还疼吗?”
他问。
还算他小子有良心!
江嘉言撇撇嘴,“要你管!”
“我本就切不好你非要让我来,做菜做饭的都是女人家的事,切到了手你反而要来怨我。”
“我不是怕你自己在家饿着吗?难道我早上还要早起再给你做一顿午饭吗?”
江嘉言拍着桌子。
纪纲收拾碗筷,“你大可不必做,我又没说我饿。”
“一天吃两顿怎么行!
身体会饿坏的啊!”
纪纲在厨房洗着碗筷,“打仗时常常都吃不上饭,我也不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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