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男士拖鞋,一蓝一粉的两只喝水杯子,还有他的刮胡刀……
看着房间的东西她自己都一度以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会像所有相爱的男女有始有终。
躲在自己房间整整半天,从天明到黄昏,她的心真的冷了。
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挖了一个洞,血淋淋的在痛。
沈忱恪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冷清的可怕。
他把灯打开,她的行李还在客厅,这就意味着她在家。
沈忱恪走到她卧室门口,“咔嚓”
一声门并没有如往常一般打开。
他楞了楞,又试了一次,结果和刚刚一样。
“锦时,你在吗?”
他试探性的开口。
房间里安静极了,除了他的声音再没有其它多余的声音。
沈忱恪又试了几次,以为她是在为这几天多的事生气,轻笑着说,“好了,魏飒身体不舒服,你别多想。”
林锦时听到他的声音,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
她哭得无声无息,痛到难受的时候的时候为了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
“锦时,听话,开门。”
沈忱恪好言好语的哄她。
过了几分钟,白色的房门纹丝不动,更是没有任何响动。
沈忱恪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不多时,对面的房间里清晰传出她的手机铃声声音。
直到电话挂断,仍然没有任何人接电话。
“锦时,快出来给我抱抱。”
沈忱恪斜斜的靠在门边,耐心的哄她。
里面的林锦时泪如雨下,之前两个人打电话,他总是隔着电波轻笑着说,好像抱抱你。
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明明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可她的心里不止一次有过想要好好听他解释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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