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顾泽漆一脸复杂。
“我要下去了。”
她盯着自己的脚背说。
“别再出现在这,代价不是你能承受。”
他咬着牙说。
藜芦闭了闭眼,绕过他下了楼。
看吧,即使没有第三者,他们还是仇人,永远没有捷径可以走。
倚着楼梯口坐了下来,她伸手摸了摸口袋,除了一支冰冷的打火机什么也没有。
靠坐了一会,起身回房间。
一连劳累了几天,身体心理上都有。
晚上顾乔要留下来陪她妈妈,她拒绝司机送她要一个人回家。
刚从医院出来几步,突然下起了雨来。
开始还很小,毫无征照的一下大了起来。
身上被淋得半湿,热情的司机说着本地方言和她聊突然下起的雨来。
四十几岁的司机大叔笑得爽朗,“姑娘不是本地人吗?”
藜芦淡笑着摇头,“是本地人。”
大叔迟疑了一下,“听口音不像。”
她一楞,笑了笑。
这几年四海为家,漂无定所,哪里还有他乡故乡。
有人说吾心安处是吾家,对她来说,没有心安处,她曾经渴望的心安,吾家皆不要她,从那以后,异乡他乡都是异乡客。
在非洲的时候,有人说起家来。
她总是一个人置之身外,后来有人用别扭的中文问她,“may,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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