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堂一张脸生生皱成了苦瓜:“别提了。
殷霑失踪了。
据说失踪得特别古怪,姑母怀疑是被魔道所劫。”
在场的人都对殷霑这个名字表示不熟,倒是江循有点印象,在记忆中搜寻一阵后,他恍然大悟——
殷霑,是殷青青同纪渊的次子。
江循和这孩子素昧平生,但他的失踪,与一件事情紧密关联在一起:
围剿太女。
……妈的又跟我的裤腰带有关系。
《兽栖东山》比较糟心的一点就是,明明该好好陈明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的地方,走剧情走得飞快就像龙卷风,等到香艳旖旎“啊官人你多使点儿劲”
的内容时,作者写得那叫一个走心走肾。
江循这厢满心惆怅着,那边殷无堂已经催促他们快些离开了:“此处不宜久留,这些年……姑母因着那个人,被宗族冷落,性子越发喜怒无常,此番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她……”
事实证明,人的确是不经念叨的,还没等殷无堂话音落下,白露殿四周的密密水符法阵便骤然解开,殿门大开,一个身着浅绛色衣裙的女子从殿门中走出,她的眼角稍稍向上吊起,配合着眼角的细纹,颇有几分妖娆风情,但她的嘴唇薄得过分,给她的面相平添了一点刻薄刁蛮,她的脸皮上浮着一层香粉,整个人显得异常憔悴。
她走下白露殿台阶没几步,又像是难出恶气的模样,回身冲着白露殿门大骂:“我殷氏早晚有一日要毁在你姓纪的手里面!”
几个守在殿门口的殷氏弟子连头都不敢抬,各自装死,谁想到那女子又一甩衣袖,冲他们骂道:“都把你们身上的玉带钩脱下来!
这殷氏早就姓了纪了!
你们还戴着这东西何用!”
四周本就安静的气氛进化成了死寂,一帮弟子沉闷如鸡,恨不得一个个把脑袋插进地底。
此时,一抹月白蓝身影出现在了白露殿门口。
纪云霰依旧是那副模样,左腰上别着仙器指天,右腰上挂着紫铜酒壶。
她的眉头微微颦蹙,道:“我已说要派出弟子去寻阿霑,你还在此混闹什么?”
殷青青哈地冷笑出声:“整个殷氏现今都在你的把控之下,谁晓得你是否会尽心尽力?我来此是寻殷氏宗族的帮助,你一个外姓之女,有何权力在宗族面前对我指手画脚?”
远远观望着这场撕x大战的江循在心里默默道:……被害妄想是病,得治。
纪云霰也不气恼,心平气和道:“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
我这个外姓之女,现如今是殷氏的家主。
殷氏不在我的把控之下,又该在谁的把控之下?”
殷青青扭曲了面容:“你此话何意?你是要威胁我?我果然没猜错,你打算挟私报复!
拿我的孩子挟私报复!
贱人,你……啊!
!
!”
附加了真火之力的一鞭指天抽上殷青青肩膀时,她差点儿没滚下台阶去。
在灵力作用下,她的衣服没有丝毫破损,但这一下鞭打绝对不轻,她的眼睛都痛得发了红,护着被抽痛的地方破口大骂:“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
纪云霰云淡风轻:“我是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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