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山犹于是又不想去。
她穿着新衣倚在榻上,瞅着窗外随风而动的树荫,听着时有时无的鸟鸣虫语,慢慢地要睡去了。
就在她要睡着时,有人敲门唤道:“含山姑娘!
侯爷请你过去!”
是风十里的声音。
含山惊醒,暗想今天吹得什么风,白璧成如何来请了?
她整整衣裳,跟着风十里到正屋。
白璧成穿着蟹青纱衣,坐在窗下用小勺子给盆景松土,盆景是一株歪脖子小松树,每根松针都被擦得干干净净,针尖能闪出光似的。
“侯爷,您每天关在府里做这些吗?”
含山感叹,“满满一院子的盆景,这要收拾多少年?”
“我到黔州也就六年,”
白璧成道,“人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不是吗?”
“是,”
含山点头,却又说:“但我不喜欢松树。”
白璧成抬头望她,才发现她的新裙子上身,粉波缎虽然鲜艳,却被含山端庄的美貌中和了,让她看上去像冰镇的杨梅,不用想也是酸甜可口的。
他想夸奖一句,想想又作罢,只问:“在松林坡办许宅案时,也没听你说讨厌松树。”
他看见我的新裙子了,含山想,但他什么也没说。
含山因此也不提起,只说:“我只是不喜欢松树,并不是看见它就要死掉,又有什么好说的。”
她坐在绣墩上,托了腮看着白璧成给盆景松土,他的手修长白皙,指节看着很君子,是的,白璧成整个人看上去都很君子,不像久战沙场的将军。
“松树爱招风,”
含山又说,“若是风过松林,它们会哗啦哗啦响个不停,听起来一群人要跑过来一样。
平日倒还罢了,若是在天气阴沉的傍晚听见,这声音怪吓人的。”
白璧成想象了一下,没有完全理解,也无所谓了。
“我请你来是告诉你,风十里打听到了,黔州的确有个空离琴室,也的确有位虞温琴师,据说他在黔州很有名气,许多达官贵人的宴请会邀他助兴。”
难怪这一次他屏退了旁人,含山想,因为要说冷三秋的事。
“这么有名气的人,侯爷为何不知道?”
她问。
“我不爱听曲,也不爱宴请,当然不知道他。”
白璧成道,“恭喜你又找到了吟心,四大弟子得其二,离冷师伯不远了。”
“邱意浓讲过,在他们四人里,吟心和剑影十分要好,找到吟心就能找到剑影,刀风却是独来独往,邱意浓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含山扳着手指头,“能不能找到冷师伯还未可知,侯爷,咱们去见见虞温吧!”
“风十里打听到,虞温这几日不在黔州,说是妙景山庄的韦庄主请他去抚琴。”
白璧成道,“不如等他回来罢,总之你找师伯也是随缘,等几日也无妨。”
含山转转眼睛,问:“妙景山庄在哪里呀?”
“在吴县,从黔州过去要走一天。”
含山忽然想,与其闷在侯府里不快活,还不如去吴县呢,到了外面,白璧成可没办法躲在屋子里,只能每天带着她到处乱转。
“侯爷,我们去妙景山庄罢,”
她于是提议,“你在家也是摆弄盆景,不如出去走走。”
“我不去,”
白璧成拒绝,“你找师伯,我又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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