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红白殷切的期盼中,天色慢慢地亮了起来。
突然卧室里传来声响,小红白屏息静听,快活地直吐泡泡:噢噢噢,主人醒了!
只是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小红白快速地窜出水草丛,浮在水中盯着卧室的方向。
主人你怎么还不出来呢?快出来吧,我好想看见你啊!
当温暖的冬日阳光由阳台慢慢蔓延至客厅时,紧闭着卧室门终于打开了。
黎谨伦披着大衣,手里抓着团成一团的睡裤匆匆地向浴室走去,然后‘啪’一声关上了门。
小红白呆呆地看着浴室一动不动,小昭和摇着尾巴游到它身边都不知道。
小昭和看看紧闭的大门,又看看呆滞的小红白,吐泡泡:“鱼神,你昨晚对主人做了什么?主人看来精神不大好啊。”
小红白浮在水中,它也纳闷,主人的脸色灰白灰白的,明显睡得不好,而且醒得太早了。
在做出昨天那些亲密事之前,小红白可是做足了功课的,连网上的小h书都看了。
昨晚它可以使出浑身解数让主人得到极大满足的,按说精疲力尽后睡一觉,第二天精神不是大好吗?怎么主人看起来蔫蔫的?
“你昨晚是不是打了主人?”
小昭和又问。
小红白听了好奇怪,它朝小昭和吐了一串泡泡:“为什么你会这么问?”
小昭和挥了挥鱼鳍:“因为昨天晚上主人的叫声很奇怪啦。
像是很痛苦可又好像有点小快乐,反正哼哼唧唧的。
主人的声音可真性感,听了我的腹部都好涨,好想排卵。”
“……”
小红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昭和又凑近小红白身边,八卦:“鱼神,你到底对主人做了什么?”
“你不懂。”
小红白转过头又看向浴室,一条只能体外受精的雌性锦鲤,又怎么懂人类才会有的极乐感官享受?
小昭和却不折不挠地追问:“我懂的,你说。”
小红白越是沉默,小昭问得越是起劲。
小红白烦了,它的尾巴在水中甩动几下,一个旋涡立刻出现,一下子就把他身边的小昭和给卷到水底下面去了。
黎谨伦在浴室里正在洗裤子,心情很糟糕。
他都忘不起上一次早上起来洗裤子是猴年马月了?
黎谨伦天生性格就偏冷淡,特别在他正在十三四岁正是对男女之事懵懂好奇之时,又适逢母亲外遇而家庭破裂,他对女人的幻想还没开始就已经破灭了。
在跟踪李惠知的那半年里,黎谨伦见到和拍下她跟那个男人身体接触时的各种丑态,他只觉得污秽不堪,令人作呕。
再加上自那时起,那个挥之不去的可怕恶梦开始缠绕住他,男人的暴虐令他心寒,黎谨伦就对x越来越扺触,甚至到了厌恶恐惧的地步。
这些经历,也是他在青春躁动的年纪,却能面不改容地面对着男人女人的洞洞而不受诱惑的最大原因。
为什么会这样的梦?黎谨伦扣心自问: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希望黎白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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