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伏案处理政务,随风推门进来,双手递上长公主府上的请贴。
两张请贴,一张是递给东宫的,另一张……萧玦接过请贴,打开其中一张,入目便是时鸢的名字。
“孤与时鸢尚未大婚,姑母把邀请宁安的贴子送到东宫做甚?”
“往年郡主不在京中,长公主给靖远侯府送请贴,请的都是靖远侯府其它姑娘,这回长公主指名请宁安郡主前往,只是……”
“她不肯赴宴?”
随风硬着头皮,“……是。”
萧玦沉吟片刻,“你去回了姑母,宁安是孤的太子妃,与孤一体,请贴,孤作主替她收了。”
“明白。”
随风应声告退。
“还有――”
随风止步回头。
“备上礼,明日一早陪孤去靖远侯府一趟。”
“是。”
萧玦摩挲着手上请贴,目光落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上,心中微动,提笔蘸墨,在信笺上勾勒两下。
鸢字的旁边,多了朵墨色鸢尾。
时鸢睡了一觉起来,太阳已经偏西了。
她在汝宁的这三年,大大小小惹下的祸事不下数百桩,祖父惯用的手段就是罚她抄写经书,抄完便又由着她胡闹。
没想到回了上京,她爹一言不合就将她禁足,除了回京那日,她还未好好逛过这京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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