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垚夏动了动,挣扎着试图坐起身,谁料这轻微的动作,竟让全身如被撕裂般剧痛。
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整个人又倒了回去。
刚才打架的时候身体处于亢奋状态,肾上腺素飙升至极点,他全然无感。
但是现在,缓过了劲,他只要稍稍一动,牵一发而动全身,疼得他两眼直冒金星。
这他妈也太疼了吧!
他记得,上次被人揍成这副惨样还是在四年前呢。
“你要坐起来吗?”
毕延见状,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了他一把。
“谢谢你。”
温垚夏借着他的力坐了起来。
毕延又往他后背放了个绵软的靠枕。
温垚夏终于坐好了,就这几个动作下来,已经让他的眼睛里浸满了水汽。
疼麻了,整个人都疼麻了。
“你需要外套吗?”
毕延走过去,拿起了放在另一椅子上的衣服,“因为你锁骨那儿的伤口要缝针,我就自作主张把你衣服脱了,不好意思啊。”
听到毕延这么说,温垚夏低头看了眼自己。
他上身只穿着那件打底的t恤,毛衣和外套没在。
因为病房里有暖气,他并不觉得冷,再加上身上实在太疼了,他压根没精力去在意自己穿了什么。
他抬手轻轻蹭了蹭左侧锁骨的尾处的伤口缝合的痕迹,已经被一块方形的纱布盖住了。
他本来以为伤口不严重呢,结果还是缝针了。
这张大宝不会真想让他死吧,下手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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