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就到郡主忽然从屋中冲出来,不管不顾地擒着她的手,劈头盖脸地问“郎君在哪里”
玉壶愣了一下“好像在敞轩那边。
您的眼睛怎么”
嘉柔放开她,提起长裙,头也不回地跑了。
玉壶到她下面没穿鞋,大吃一惊,寒冬腊月的,不穿鞋怎么行郡主以前可从没有这样失态过。
屋里李慕芸跟了出来,怔怔地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她真是一时兴起,来坐坐聊聊。
可木嘉柔这般跑出去,外人以为她欺了她似的。
若是被她阿弟到,还不知道怎么想。
玉壶也不知,进屋拿了鞋,道一声“王妃,婢子先失陪。”
连忙追嘉柔去了。
嘉柔觉得这条长廊怎么也走不到头,廊外的梅花和常青的松柏飞掠过去,她的眼神四处焦急地寻找他的下落。
很多年前开始,她的心一直都缺了一块,永远留在了五岁那年。
她时常想起那晚,心中懊恼,气自己快要记不清他的模样了。
他们有很多的约定,大好山河,将来要结伴同游。
他去南诏,她带他玩遍名山古刹。
可十年后,他去了,她却没有做到。
往来的下人只到一个人影飞奔过去,面面相觑。
敞轩里,凤箫走到二人面前,声音略高“广陵王,郎君,太师的孙子找到了”
李淳高兴地站了起来,问道“人怎么样”
“已经送回太师府了。
被饿了几日,关在一个不见天的地方,想必是要让他自生自灭,没什么皮外伤。”
“玉衡”
李淳激动地去李晔,双目发光。
李晔含笑点点头“嗯,我听见了。
您可以放心了。”
李淳来回走了两下“我亲自去太师府,晚点来接阿芸。
你帮我跟老夫人说一声。”
李晔收起毯子,要起身相送,李淳按着他的肩膀“你病着,不必在意虚礼。”
然后就带着凤箫匆匆走了。
李晔目送他离去,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云松在长廊那头叫道“郡主,您这是”
李晔回过头,就到嘉柔直接跑到敞轩里,在他面前停下。
他惊讶地抬眸,见她气喘吁吁的,叫道“昭昭”
云松和玉壶都追在后面,玉壶手里还提着鞋,杵在外面没敢进来。
“你怎么不穿鞋”
李晔皱眉问道。
嘉柔鼻子一酸,紧紧地盯着他的眉梢眼角,逐一地跟模糊的记忆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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