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过去到现在,费四少向来都是做那个带头破坏规则的人,并且还在不遗余力的怂恿身边人。
费孝川掀起眼帘,看向随意坐在他沙发上的人。
他们有着相同的出身,却有着不同的命运。
都是父亲不同的妻子所生,都一样在父亲和大哥的阴影下长大,但显然他这个最小的弟弟拥有自己不曾拥有的洒脱和自由。
烈名、锦城、孝川,似乎会一直循环下去的名字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一个单名:驭。
驭,意味着控制以及支配。
父亲对他,有着不同于他们三兄弟的期许。
兄弟二人的婚事也是父兄精心挑选,诚然,闻家对他来说是不差,可是,论家世背景、论门风体面,闻家又怎么能跟景家相提并论。
可费四少有费四少的脾气,这样好的一桩婚事,说不要就不要。
费孝川垂眸,唇边笑容疏淡:“有到这个地步吗?”
费驭认真看向他:“家里有个这样的枕边人,你还要跟她过一辈子,不觉得膈应吗?”
“不觉得。”
费孝川目光看向屏幕,“哪怕她是只畜生,只要她姓闻。”
费驭冷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
真该让有些人来好好听听。
不过,就算听了,也未见得肯放手。
费孝川啊费孝川,我至亲的三哥,多年兄弟,竟不知道你竟然这么招女人喜欢。
呵。
拿回表的那一刻,夏枢决定重新掌握主动权。
她从来不认为一次风浪就能将有大船保驾护航的小船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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