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魔法师分别封印哥哥和妹妹,然后把装着活人琥珀的木箱子带来,骗怀尔特说是金币。
怀尔特杀掉魔法师,魔法阵失效,封印解除,紫水晶一点点碎裂,那些碎片在木箱里哗啦哗啦的响声可能就被怀尔特误认为是金币碰撞的响声了。
如果是我,绝对能分辨出一堆玻璃碴子和金币碰撞的声音是不同的,但人狼从来没扛过一箱金币,他们怎么会知道呢
王国的这一招连环计中计真是妙啊。
我感到了挫败感,歌果则感到了无力感。
并不是把无力拯救西蒙归结于我们作战能力不够,而是觉得我们低估了这么一个数十万人口的完整国家。
西蒙的葬礼按照夜幕镇的风俗筹办,我从人们的眼中读出了出人意料的悲痛,西蒙·何耶特这个人是即克里弗雷后唯一拥有全镇威信的人,他也是土生土长的夜幕镇人,而且只要再过一年,他就五十岁了啊
五十而知天命,我不知道“知天命”
是啥意思,但西蒙或许提前选好了他的“天命”
。
听着格瑞在众人面前为西蒙致悼词,,那么纹章必须一同下葬。
几乎所有夜幕镇的居民都拿着花布排成了长队,那天抬西蒙尸体的有帕克和格瑞,人群啜泣得很有分寸。
西蒙的葬礼如此隆重,遗言却很简单,用手指在耳朵边转两圈就是他最后留给我们的肢体语言。
至于凯瑟琳兄妹,我从他们的身体里取出了九块宝石,整个过程很困难,但我坚持下来了,因为我希望他们下葬的时候不要再带有杂质。
可沃夫朗咬烂了凯瑟琳妹妹的头,还有半个肩膀,全尸没法留了。
葬礼结束,帕克把我们都送走了,自己坐在坟前的空地絮叨着一些西蒙死前没能讲出口的话,歌果和我也知趣地把他留在那里。
回到房间时,我们没看见沃夫朗,她妹妹瑞秋说沃夫朗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连西蒙的葬礼都没参加。
我明白的,他发狂的样子被看见了,这是严重的形象崩坏。
歌果坐在床上,我坐在椅子上。
我们就这样,坐着、还是坐着。
烟吸到一半,觉得烦,掐灭。
过一会儿,觉得烦,又拿一支继续抽,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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