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为这种事道歉的,我当时脸都丢完了,二十年从来没这么丢过脸!”
景开棋打电话向费羡宁吐槽。
费羡宁听完,震惊、疑惑,“她勾引你!”
景开棋恢复冷静,“应该不算吧,我也不确定,她可是阿驰的女人。
但听说我家情况后,她对法医工作表现出了极大兴趣。”
景家医学世家,就算从商也是跟医药相关。
“喜欢法医?”
费羡宁开始脑补起女人的形象。
长得好,身材火辣。
会玩、胆大、爱冒险。
这种尤物哪里是他们几个毛头小子招架得住的。
可费羡宁千防万防,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开始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感兴趣。
从球厅出来,一群人又想去兜风。
杜驰开车,夏枢坐在副驾。
敞篷车,又放着很吵的音乐,夏枢发丝飞舞,安静听着其他人兴奋叫喊。
看到夏枢凌乱的头发丝,杜驰不免又有些心动。
等红灯时贴心问道:“不舒服吗?”
夏枢摇摇头:“没有。”
但也没有很享受。
送夏枢回家时,杜驰坚持换成景开棋的车。
有车顶盖,不至于叫夏枢不舒服。
景开棋坐在后面,听着杜驰对夏枢嘘寒问暖,夏枢淡淡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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