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硕发现月姜临危不乱,他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诧异。
月姜毫无反应,是因为她知道景砚刚跟景怀煦走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景硕纯粹想吓唬她而已。
“殿下跟父皇一块走的,你骗不了我,我是何人,前段时间来的月国使臣应该给了二弟答案。”
“你就是想亲自去问殿下,我也不会拦着你,反正我是他明媒正娶,各国皆知。”
“我月国虽不善征战,但与安玉辰齐四国皆有往来,月国第一个外嫁的太子妃受疑冤死,对月国来说是何等大事。”
“景国便是不给月国面子,你觉得月国还会热脸贴景国吗,莫忘了景国虽刚灭丰氏,但也不是钢筋铁骨战无不胜,需要休养生息。”
“难道安国寻到了机会,它会好心让景国喘气,本来两方能维持面上和平,只是互相怀有顾忌,二弟可不要自作聪明引来景国大难。”
“届时,他国的降俘可没有一国皇子做的舒服。”
月姜冷话放完,景硕脸色变得愈发难看,月姜本就是故意引导提醒,景国和安国有世仇,最不想看见景国好的就是安国。
何况景硕明明白白知道月姜本该嫁去安国,却被景砚劫来了景国,若是他主动去戳破了窗户纸,吃不了好果子的绝不会是月姜,而是他。
景硕再想觊觎景砚的位置,也绝不想引来安国趁乱打劫。
“太子妃,说这么多又有何用,你有秘密,皇兄是能为你保密的人吗?”
尽管想通不少后果,景硕终究不死心。
月姜轻蔑一笑,端的无惧:“殿下是不是都不用二弟操心,二弟只要记得我与殿下夫妇一体,荣辱与共。”
“你受庇景国,就少掘景国坟墓。”
她视线落到景硕手中的瓷瓶上,一脸嫌弃:“说真的,堂堂皇子摆弄这种玩意,真是挺丢人的。”
话罢,月姜不管景硕的呆怔,从他身旁穿行而过。
直到月姜走了很远,景硕才反应过来,他一把将手中的瓷瓶给扔进了廊外的河水中。
景硕心中很烦躁,他本意是想让月姜恐惧,这样总能拿捏她一番,不想她竟然用月国与安国反威胁他。
月姜彻底离开后宫后,青稞担心地上前关心:“太子妃,二皇子会不会还会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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