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看了看房契和地契都没问题,再看老妇人的模样,起了恻隐之心叹口气道:“听说你儿子犯的是重罪,又得罪了刘使君外甥那样大人物,这次必死无疑。
你把房子和田地都当做路费交给了我,以后还怎么活下去?”
魏老夫人凄然道:“先父早亡,老身只有这一个儿子,他若有什么意外,老身也不愿意活下去了。
谢谢你把我送来。
只要能见我儿最后一面,就算薄田草屋全都舍弃,也值得了。”
那车夫摇着头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您多保重吧。”
说完,调转骡子车,渐渐远去。
老妇人则颤巍巍来到军营门口。
守营门的军兵长矛一端,冷冰冰的道:“站住,军营重地,闲人不得入内。”
老妇人卑微的哀求道:“孩子啊,老身不是闲人,老身的儿子叫魏延,也在里面从军。
只不过他犯了罪,要打八十军棍。
求您通融一下,让老身见儿子一面。”
那军兵一听到魏延二字,脸色更冷若冰霜,冷声道:“老东西,你叫谁孩子?
你儿子的事,我们都听说过,他得罪了我们张都尉,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赶紧滚蛋吧!”
军兵不由分说,便伸手推老妇人。
那老妇人正是魏延之母。
魏延出事之后,军中有一个同乡,赶紧托人前去告知了魏母。
魏母只有这一个儿子,为了搏个前程才去投军。
没想到前程没搏到,自己命倒要没了。
魏母赶紧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了车夫,只求车夫送她来见儿子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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